托老衲代为售卖,老衲从未见过其真容。”
“这诗更是绝没有见过,如果有这诗,谁敢收下啊。”
凌云凯冷笑一声:“北斋?身在何处?”
“就在妙峰山山中。”
“走,进山!”
凌云凯没有任何犹豫,圆空不敢骗他,除非报国寺不想要了,命也不想要了。
将马拴在报国寺,一队十人,沿着妙峰山的羊肠小道往山上走,山路崎岖,竹林茂密。
上到半山腰,一片竹林当中隐约露出三间竹屋,竹篱环绕,院外种着几株野菊,清雅别致。
正是周妙云的居所。
凌云凯挥手示意手下停下,自己迈步上前,一脚踹开竹篱门,道:
“北斋何在?”
屋内的周妙云正临窗作画,听到动静,心头一紧,放下画笔走了出来。
她身着素衣,长发束起,眉眼清雅,肌肤白皙,虽未施粉黛,却难掩绝色。
凌云凯见了,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色,握着绣春刀的手都松了几分。
“你是北斋的侍女?”凌云凯上下打量着她,语气轻佻。
周妙云颔首,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锦衣卫飞鱼服上,心头有些惊疑,轻声问:“在下便是北斋。不知大人驾临,有何见教?”
“你是北斋?北斋是个女子?”凌云凯一愣,随即又道:“见教?”
凌云凯扔出那卷画轴,“啪”地落在地上:“这画是你画的?”
周妙云弯腰捡起画轴,展开一看。
画中残阳流民的景象,正是她上月托圆空售卖的《残景图》。
可右下角那四句反诗,却绝非她所题。
“画是我画的,但这诗……”她急忙解释,“这诗不是我题的,定是有人篡改添加!”
“篡改?”凌云凯嗤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捏她的下巴。
“谁会这么无聊,篡改你的画?依我看,就是你心怀不轨,暗通反贼,故意画此逆画,题此反诗!”
“大人休要血口喷人!我独居山中,不问世事,何来暗通反贼之说?”周妙云侧身躲开,眼中满是惊惧与愤怒。
“不问世事?”
凌云凯眼神越发贪婪:“这般姿色,独居山中倒是可惜了。跟我回锦衣卫诏狱,好好审问一番,若真是被人陷害,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他这话看似公允,实则谁都知道,一旦进了诏狱,就算是清白之身,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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