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离德,甚至让乌桓单于阴奉阳违,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上出工不出力。
偏向乌桓,如今大庭广众之下,他这个袁军统帅的脸还要不要了?
就在袁谭纠结之际,那袁军士卒也是朝着袁谭大喊——
“殿下!”
“如今可是我汉人的婆娘被别人欺凌!你难道要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吗?”
“我虽然是幽州人,却也知道诸夏亲昵不可弃的道理!如今青州的百姓落难,难道我们就要无动于衷吗?”
袁谭面皮抖动。
对方不说这话还好。
一提及“妻子受辱”,好不容易从脑海中抹去的文士身形再次出现。
“混账!”
袁谭现在凶神恶煞,只当这士卒是在骂自己!
“便是女子受辱如何?就算真的受到侮辱,你有什么资格取他人性命?军法制度,难道就是放在那里的摆设吗?”
袁谭当即转身离去,表示自己不再管此事。
至于那袁军士卒,要杀要剐,都随乌桓人的意!
但袁谭没看到的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蹋顿眼中出现一抹狡黠的笑意。
能被草原边老评价为“有冒顿单于之姿”的蹋顿,当然不可能是蠢货。
相反。
蹋顿不过是想要用这汉军士卒的性命来试探袁谭。
他在试探,
试探,乌桓人的性命,究竟能不能与汉人等齐,甚至是比汉人还要重要!
今日袁谭能够为一个乌桓人处死一名汉人,那谁说将来不可能因为更多的乌桓人去贬低更多的汉人呢?
而这试探,显然异常成功。
本来怒气冲冲的蹋顿单于突然变脸,露出自己那口泛黄的牙齿:“就这点小事,当真不该得罪殿下!”
“今夜在我营中摆下宴席,还望殿下赏脸。”
袁谭本身就要与蹋顿商议战事,也是当即答应下来。
夜晚。
乌桓单于的穹庐大帐前,有篝火跃动,整只全羊被架于火上烤的滋滋作响。蹋顿、袁谭居主位,诸多乌桓大人与汉军江龙环火而坐,身披毛毳。
有骨制胡笳,声如风啸旷野,奏《猎火调》;有蒙牛皮的带铃鞉鼓,系于舞者腰间,踏步时铃鼓同鸣。
还有用牛角钻孔制出的角笛,吹出低沉长音,低沉悠扬。
乌桓的士卒持弓跃步,模仿追逐獐鹿,跳着不知名的舞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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