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重重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引得旁边的亲兵纷纷侧目,却也很快收回目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非但没有让袁谭感到耻辱,反而变得轻松起来。
“理应如此!”
袁谭拔开双腿,大步朝着蹋顿帐前走去。
不等了!
就在今夜!趁着刘邈立足未稳的时候发动进攻!
就在袁谭走了几步后,却是微微一愣。
只见蹋顿单于此时竟也领着一群人朝他走来。
看蹋顿单于此时眉宇间似有怒气,并且在一众乌桓骑兵中明显有一个格格不入的汉人士卒,袁谭不禁皱起眉头。
“敢问单于,发生了何事?”
蹋顿来到袁谭跟前,随意抱拳行礼,便将人群中的那名袁军士卒推了出来,使其跪倒在袁谭面前。
那士卒长得浓眉大眼,皮肤粗糙,嗓子一开便知道是慷慨悲歌的燕赵之士。
“殿下!吾方才发现有乌桓骑兵欺凌平民女子,一时看不过,就将他给砍了!”
袁谭眉头皱的更深。
怎么从他听到刘邈情报那时起,这周边的事情就总是这般不顺心意?
而此时蹋顿单于身后的乌桓士卒忽然怪叫起来,用并不熟练的声音喊道:“他杀的可是乌桓大人!”
“这人我认识!他以前是边地的骑兵!这次必然是公报私仇!”
跪在袁谭跟前的那汉子忽然挣扎着朝身后啐了口唾沫:“呸!我若是真想公报私仇,你们以为现在还能站在爷爷面前说话?”
“混账!”
“看我活剐了这汉人!”
“……”
袁谭没有理会那些叫嚣的乌桓士卒,而是盯着蹋顿单于:“单于究竟是何意?”
蹋顿单于脸色同样不好看。
“我之前与殿下说过,此行随我前来的骑兵不止我部麾下,还有其他几名单于的部属!”
“这次死的大人是另一名单于难楼的侄子,若是不能给个说法,我与他也说不过去!”
袁谭此时表明平静,心中其实已经在骂娘。
他现在都不知道,蹋顿究竟是蠢笨到无可救药,还是故意为之,将这件事捅到了明面上。
明明是让亲兵过来一句口信的事情,为何要光天化日将此事抖搂出来?
现在捅出,让袁谭如何去做?
是偏向汉人?还是偏向乌桓?
偏向汉人,完全有可能让乌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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