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翩跹,如同一幅流动的油画,直直冲向操场边的男人。
徐斯礼换掉了骑马服,穿着一件舒适的烟灰色高领毛衣,外搭一件深咖色羊绒大衣,身姿挺拔,懒懒洋洋地站着。
眼看着马儿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撞上了,他也依旧不躲不闪,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就这么看着她和马匹带着风声冲到他跟前!
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时知渺猛地一勒缰绳,同时低喝一声:“吁——!”
白云训练有素,马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啸,然后稳稳地停在徐斯礼面前。
时知渺坐在马背上微微喘息,脸颊因为疾跑和紧张泛起红晕,她低头看着下方气定神闲的男人,哼了一声:
“你也不躲,万一我没控制住马,真撞上你了怎么办?”
徐斯礼这才慢悠悠地迈开脚步,朝她走过去,夕阳的光映进他含笑的桃花眼里,漾开一片细碎的金芒:
“我还以为你是打算杀夫骗保,所以才站着不动成全你呢。”
时知渺最讨厌他说这些死不死的话,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斯礼伸手握住白云的缰绳,自然地牵着马,带着它沿着马场外围散步。
时知渺在马上歪了歪头:“你不上来吗?”
徐斯礼摘掉蓝牙耳机,顺势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笑意:“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对你二儿子来说负担有点大,还是放过它吧。”
时知渺哦了一声,心里想这人平时挺混不吝的,对待动物倒是挺细心温柔。
随即又反应过来,轻轻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白云怎么就成我二儿子了?”
“你为了它午饭都没好好吃,急着去看它,这还不是你儿子?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蒲公英知道,那只大狗小心眼得很,要是让它知道爸妈在外面有了‘二胎’,估计要吃醋。”
时知渺在马背上晃了晃腿:“我怎么觉得动不动就乱吃飞醋的另有其人呢?”
徐斯礼回过头,仰起脸看她:“所以时医生是在提醒我,要跟你好好算一算,你背着我跟野男人吃饭的账?”
“什么叫背着你?我是光明正大的!”时知渺强调,“季教授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请他吃顿饭道谢,不是应该的吗?”
说到这里,时知渺才猛地记起来,她本来要请季青野吃饭,结果那天急着去追秦牧川,忘了结账,最后还是季青野付的钱。
不仅如此,季青野为了帮她还撞坏了一辆车,而她连一句谢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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