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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禾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瘪了瘪嘴,眼眶酸胀得厉害,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呜呜……
她把脸埋进臂弯里,难过地抽泣。
渺渺……她的渺渺……是不是再也不理她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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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将天际染成绚烂的金红色,辽阔的草场也镀上一层温暖的柔光。
时知渺独自骑着白云在马场上散步。
经过两天的相处,她和这匹温顺漂亮的黑马已经有了感情。
中午她去吃饭,只是离开两个小时,白云就在马厩里焦躁不安地踏步,直到她回来,给它带了苹果,它才安静下来,用大脑袋蹭了蹭她。
时知渺被它这依赖劲儿弄得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徐斯礼从度假别墅里走出来,目光远远地落在草场那个骑着黑马,身姿舒展的身影上。
在马场的时知渺是自由而生动的,他喜欢看她无拘无束的样子,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
但与此同时,他耳朵上戴着的蓝牙耳机,却传出了令人背脊发寒的对话。
窃听器的信号清晰,将陈纾禾和陈橙那场对峙,一字不落地传过来。
当听到陈橙最后那平静到诡异,却又浸透着无尽恶毒的话语时,徐斯礼的眉心都忍不住皱了一下。
陈橙说,是她给了陈纾禾生命,所以陈纾禾的一生都要受她的摆布。
陈纾禾的喜怒哀乐、交什么朋友、爱什么人、过得好还是不好,都要被她掌控。她还要陈纾禾众叛亲离,要她永远活在痛苦里,要她跟自己一样孤独终老,一辈子都不快乐。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徐斯礼莫名觉得,这段话听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发泄情绪,或者疯癫的诅咒,更像是……
还没等他深入思索,远处的时知渺就看到他了。
隔着一段距离,时知渺看不清徐斯礼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在望着自己,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俯下身,对着白云的耳朵说:“看到那边那个男人了吗?我们跑过去吓唬他,怎么样?”
白云打了个响鼻,像是听懂了。
时知渺轻笑,收紧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白云就从悠闲的漫步转为轻快的小跑,然后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朝着徐斯礼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夕阳下,白衣红装的女人骑着骏马,长发飞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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