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是知兵善谋的良将。
我对此人性情略知一二,他并不热衷于诡道阴私伎俩,况且他是伐蒙督师,圣上心腹之臣,他没必要对我防范。
远州前线两邦鏖战,我军虽针锋相对,寸步未退,但只能算是不胜不败,理所当然守土职责,并不算什么军功。
梁成宗如此大动干戈,将我排挤到后军坐镇,岂不是画蛇添足,他是个睿智之人,不会做这等自伤军威的蠢事。
此事必定另有原因,他多半是得人授意,可是堂堂三军督师,声名显赫的平远侯,除了宫中之外,谁敢授意他。”
徐昆听了这话,脸色也不禁一变,放低声音说道:“公爷,此次皇上重新起用你领军,便是看中公爷乃军中老将。
既已经笃定启用,为何如今又生这等事情,情理上有些不通,如想要阵前卸将,可以直接下诏,何必如此行事?”
陈翼阴沉说道:“梁成宗虽是主帅,但他长年在辽东戍边,在军中沉浸远不如我,前线不少将领得过齐国公府举荐。
宫中如果想要阵前卸将,哪里会直接生硬下诏,官场上的忌讳和防备,总也是少不了的,我只是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陈翼起身在官廨中走了一圈,突然神情一动,说道:“难道是京里出现了什么变故,所以才会生出这等莫名其妙之事。
徐昆,我写一份家信,只说寻常之事,你挑选心腹机警之人,立刻送信回京,告知瑞文此间情形,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另外,最近密切关注城中动态,如有异常之事立刻回我,二百亲兵成三班,每次两班当值,严密守护都司衙门周边。”
……
徐昆说道:“末将领命。”他正出公廨安排后续事务,突然想到什么停住脚,说道:“公爷,今早城里倒是有件事情。
半个时辰之前,有两百火器骑兵入城,说是奉了梁督师军令,调集押运六千担军粮,一千军运粮兵卒已在城西驻扎。”
徐昆说着抽出其中一份文牍,便是这批军粮征调文书,说道:“入城的两百火器兵,乃是辽东轮调,领头把总郭志贵。”
陈翼接过那份文牍翻阅,说道:“六千担军粮,足够两万军月余吃用,数量不算少了,文牍上写明用于远州前线分派。
可是我看过前几日公文,六日之前远州前线派兵,已调用一万五千担军粮,按常理在半月之内,必定不会再派兵调粮。
怎么突然还会加调六千担,最近兵部公文往来,我都是有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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