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股吊诡之感。
陈竑告状那人,此刻正在门内抱着咱徐山长呢,这状你能告赢才怪。
但徐山长眼下也有点难办,确实不能让他真去涂山找圣祖告状.
闺房内几声微弱窸窣,只听徐九溪道:“此事本驾有计较,亦会警告丁岁安,不许他再.唔.再,肆意妄为!”
最后几个字,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陈竑却仍有些不放心,继续道:“那忘川津一事,他们若将脏水往本王身上泼怎办?”
徐九溪哼哼两声,没给明确答案。
陈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足足等了十几息,才听徐九溪又道:“此,此事到此为止,放心,不会攀扯到,到你身上。你先回去吧~”
徐九溪的保证,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可陈竑仍不满足,追问道:“那乐阳王世子会如何,他”
这回,却被徐九溪粗暴打断,“你管好自己便是,旁的事,不用你操心!”
语音微颤,带着不加掩饰的烦躁,“舒窈,送客~”
舒窈自是猜到了原因,赶忙接话道:“郡王,请~”
“.”
陈竑张了张肥嘟嘟的嘴巴,最终也没说话来,垂头丧气的跟着舒窈下了楼。
二楼安静了几息。
随即便响起了若有若无的细弱吟唱。
午时。
已到了散学时辰,律院内热闹起来。
三三两两学子聚在一起,讨论着天中近来的两桩大案,一桩是同窗余睿妍的失踪案。
另一桩,则是昨日楚县公独闯虎穴,剿灭忘川津贼人、牵扯出乐阳王世子的大案。
清角馆二楼。
两桩案子的两个主人翁也分出了胜负。
蛇蛇,又败了。
“丁岁安,我警告你,你再敢于陈竑一事上给我捣乱,我一定杀了你。”
虽然老徐败了,但气势却不输。
她倦懒侧卧,青丝铺陈,娇艳脸蛋上薄汗泛着晶莹光泽,偏偏一张口却是冷冰冰的威胁之言。
只不过,作为丁岁安的手下败将,她此时这番模样,少了震慑。
有种小童被欺负后,哭哭啼啼放狠话‘你给我等着’的无力感。
丁岁安趴在床上,仔细观摩着龙角上的纹路,“老徐,你这龙角能长多长?”
“七八寸吧.吔?我方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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