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定都。
附近便为天子之所,从皇宫的政令源源不断发往全国疆域,长安不仅有皇帝和宫殿,也有文武百官和各种侍从、护卫、宫女。
不知……
是凡人祭祀时诚心祈愿,于梦中窥见水府一二,因而摹仿出了这般礼仪?
还是水中神祇和精怪,见惯了人间气象,跟着也模仿学来了一点?
或许几百上千年前。
水神也思凡?
这么一想,果真是有趣了。
敖白还在介绍着自己的水府,说着说着,感觉到身边人有些心不在焉,他不由顿住话音。
“先生?”
江涉回过神来,他笑道:“果真富贵繁华,不同凡响。”
他又问起:
“这水府建了有多少年?”
敖白脸上浮现出有些不大自在的神情,他轻咳一声,道:
“这些殿宇是我幼时建的。当时年少,总喜欢华彩夺目的东西。”
江涉算了算。
“那应当有二三百年了。”
敖白点头称是。
那是他年少的时候,心性未定,贪玩好动,常溜进长安城中,尝遍酒家。
当时他喜爱人间繁华,不耐水底光秃秃的样子,身边人便为他筑起这些宫阙,还像模像样地组了一套“文武百官”。
——无非是夜叉、鲛人、虾兵蟹将之流。
权当陪年幼的水君戏耍。
那时他还学着皇城里的天子,时不时召集群臣,商议渭水与长安的风雨。
可有凡人落水?是不是又有祭祀献上?一年该降多少雨水?
二三百年过去,这些“文武百官”大多数都寿尽而终,活着的不剩几个。
当然,这些就不必跟江先生说了。
再是尊敬,敖白也不想把自己年少这些糗事说出来。
敖白转而看向急忙迎过来的老龟和蟹将,吩咐让他们置办盛宴。
老龟、蟹将听令。
江涉也很感兴趣水君的盛宴是什么样子,跟着张果老坐下歇息,欣赏起水下的轻歌曼舞。黑猫儿早就不知窜到何处,东张西望,好奇的不行。
……
……
不远处,老龟和蟹将化作了人形,正在商议。
蟹将挠了挠脑袋。
“水君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能令水君亲自相迎,那客人是什么身份?”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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