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门被推开,探出来一个年岁颇轻的小脑袋,头上还扎着小髻。
等整个人钻出来,伙计们才看到这是一个小道童,按住了心口,松了口气。
“小道长是……”
“是来送东西的吗?进来吧。”江涉在后面说。
猫也叫了一声。
几个伙计哆哆嗦嗦把东西搬进来,一个个手脚麻利的很。
不过一刻时间,就把用具满满当当摆在院子上,又快速把那些东西罗列好,搬进屋里各个地方。
全都做完,都还不到半个时辰。
江涉看他们累的满头大汗,忙来忙去很是辛苦,“几位可要歇息下,用杯茶?”
伙计们大惊,连忙摇头拒绝。
“多谢郎君善心,我们就不歇下了!”
“对!铺子里还要干活,抽不开空,便不多留了。”
说着,几人逃也似地出去了,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想到为什么这宅子这么干净,简直是一尘不染。
背后,传来主人家的大笑声。
“被畏惧了啊……”
江涉感叹,幸好他命硬一些。
李白坐在不远处,正在跟元丹丘吃买来的瓜果,顺便记得留出一些给马尝尝滋味,他道:
“先生睡醒了啊。”
“我从外面打听出来了,那牙人也没说之前的主家是如何过世的,原来是一家横死。”
三水瞪大眼睛。
他们还没听过这种凶恶的事。
李白给他们两个分出一瓣甜瓜。
元丹丘啃着甜瓜,在旁边继续说:
“这宅子里原本是住着一家当官的,原本的门也是官宦人家才有的乌头门,后面赁户住进去,才改成的寻常板门。”
三水好奇。
“那大官是怎么死的?”
元丹丘环顾一圈,见到江先生听的认真,三水初一更是好奇的不行,甚至连猫儿也抬起了脑袋。
吊足了胃口,他才说:
“听说这家的郎主,是前面几十年朝政动乱时被诛杀的臣子。不知为何,原本该去流放的一家亲眷,在临行前的一天夜里,遭了要来偷盗的劫匪,一家尽死。”
“所以听说,怨气冲天。”
初一奇怪,重复了一遍元道长说的话。
“不知为何?”
元丹丘手里抓着半个甜瓜,低头吃着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