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告诉所有法兰西人——统治低劣民族是优越民族的权利,因为我们肩负责任!
我们肩负教化低劣民族的责任!”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费里微微抬起下巴,挥舞着自己的臂膀:
“优越民族征服低劣民族,并不是为了享乐,也不是为了压榨他们,而是为了教化他们,提高他们的文明水平!
这是我们的权利,更是我们不可推卸的义务!不许共和国制订殖民政策,那将是可憎的,反法兰西的!
当我们在我们自己规定的明智和审慎的范围内做这件大事时,我们是在为后代造福!
我们在为法兰西的未来开拓空间,我们在将理性与文明之光,带给仍处于蒙昧之中的世界角落!”
演讲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连一些原本对殖民政策持保留态度的中间派报纸,也转而称赞费里的“远见卓识”和“共和国的担当”。
“文明使命”这个词,一夜之间成为了巴黎社交界最时髦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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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五日,巴黎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祝游行。
几千名市民走上街头,高呼“法兰西万岁”的口号,一路穿过凯旋门,直到凡尔赛宫。
游行队伍也经过了圣日耳曼大道117号,喧嚣的声音吵醒了莱昂纳尔。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涌动的人潮,一种孤独感包裹了他——
在1881年的巴黎,他是少数派,是“唱反调”的人。
艾丽丝将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放在他桌上:“外面很吵,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突尼斯,还有费里总理的话。”
莱昂纳尔没有回头:“让他们谈吧。如果所有人都一个声音,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佩蒂也走到莱昂纳尔身边:“少爷,为什么大家都在高兴?占领别人的城市,难道是好事吗?
‘保护国’,就像以前芭蕾舞学校的嬷嬷把我买走却说是救了我一样,是吗?”
她用自己的经历朴素地理解着这个世界。
莱昂纳尔转过身,摸了摸她的脑袋:“佩蒂,你说得对,其实这两者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这时,苏菲回来了,她带来了一份《费加罗报》,放在莱昂纳尔的桌上。
她指着文艺评论版旁边的一篇短文:“看看这个,有人在含沙射影了。”
文章没有直接点名莱昂纳尔,不过“某位依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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