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却不再冲天,甚至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敢与刘树义直视。
刘树义将几人的反应收归眼底,旋即目光落在崔麟身上。
“崔参军。”
“是……”
崔麟下意识回答,身体微微一僵,似没想到刘树义会第一个与他说话。
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刘树义,生怕刘树义会对他冷嘲热讽,经历了今天诸事,即便刘树义再如何侮辱他,他也没法反驳。
今天他输的太惨,甚至差点成为替罪羊。
他已无颜,也无力再与刘树义争锋。
“崔参军不必紧张,本官没有嘲讽他人的习惯。”
刘树义一眼就看出了崔麟心中的担心,淡淡道:“本官只是有一件事,想听听崔参军的想法。”
崔麟愣了一下,道:“什么事?”
刘树义看着他,道:“现在可以确定,安庆西利用了你在并州抓到的谍探,利用了谍探身上的那封信……”
“但我并不确定,那个谍探与那封信,是他为了今日的阴谋提前准备的,还是因缘际会,知道了谍探的秘密,临时想到的手法……”
“所以,我想听听崔参军的意思,毕竟你一直在并州与这些谍探打交道,那个谍探也是你亲自抓的,你觉得……”
刘树义沉声询问:“会是哪种可能?”
“这……”
崔麟皱了下眉。
他沉思了一会儿,方才道:“那个谍探隐藏的很深,为了找到他,我花费了不少心思,用了不少手段,而且他被我抓住后,就当机立断自尽,也符合突厥谍探的行事风格……”
“所以,我觉得,这个谍探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我从其身上搜到的信,里面也确实是我大唐谍探传来的,突厥目前最需要的情报……”
“但……”
他话音又一转:“安庆西如此阴险,我与他相识四年,竟都没有看穿他的真面目,此人心机之深,令人胆寒,所以我也不敢说,这一定就不是他的手笔。”
王硅和程处默听得眉头直皱。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刘树义双眼沉沉的盯着崔麟,道:“崔参军有着丰富的查案经验……”
这话刚出,崔麟脸色就不由窘迫起来。
以前别人说这话,他总会十分自得。
但现在,一听刘树义说,他就不由回想起最初自己那愚蠢的样子。
这句过去称赞的话,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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