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云沐白语气坚定,体内的煞气再次躁动,疼得他眉头紧蹙,额角青筋暴起,“千年前玄煞封印一战,我被煞气所伤,唯有清玄草能解此劫。这清玄草极为罕见,如今既然察觉到气息,便绝不能错过。我听闻这凡间皇城的冷宫中,曾有上古奇草生长,或许她身上的清玄草,便是来自冷宫。”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凝重,缓缓道出一段被尘封的往事:“千年前,我们镇压玄煞之时,曾将它的一缕残魂封印于凡间冷宫之下,以清玄草的灵气滋养封印,防止残魂破印而出。这些年来,冷宫的灵气日渐稀薄,清玄草也渐渐绝迹,如今灵脉异动,玄煞残魂或许已有苏醒之势,而她身上的清玄草气息,说不定与这封印异动、灵脉紊乱有着莫大的关联。”
灵瑶闻言,心底忽然一动,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算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若是顾云卿身上的清玄草与玄煞封印有关,那便是她陷害顾云卿的最好机会。她表面上装作顺从,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阴翳,轻声应道:“好,我陪你一同前往冷宫,只是你伤势未愈,切记不可鲁莽。”
话音落下的瞬间,灵瑶的指尖悄悄在袖中凝聚灵力,指尖泛出一缕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黑气——这是她私自偷带下凡的玄煞残魂余气,沾染之人,周身会残留邪祟之气,恰好能混淆清玄草的纯粹灵气,也能引动冷宫之下的玄煞煞气。她趁着云沐白被伤势纠缠、心神不宁之际,指尖轻轻一弹,那缕黑气便如同蚊蚋般,悄无声息地朝着顾云卿的方向飘去,落在她的发间,隐匿不见。
做完这一切,灵瑶悄悄攥紧指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她又暗中抬手,以灵力为引,在顾云卿周身悄悄布下一道细微的灵气印记,这印记无形无质,既能让她随时掌控顾云卿的行踪,也能在关键时刻,引动印记中的煞气,将玄煞封印异动的罪责,牢牢扣在顾云卿身上。她余光瞥了一眼廊下的顾云卿,心底暗自盘算:顾云卿,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身上沾染邪祟之气,让云沐白误以为你与玄煞残魂勾结,让洛卿歌彻底厌弃你,到时候,没人能护着你,你只能任我摆布。
云沐白全然沉浸在压制伤势、求取清玄草的急切之中,未曾察觉灵瑶眼底的阴狠与暗中的小动作,只一心想着前往冷宫,脚步踉跄着,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而灵瑶紧随其后,袖中的指尖依旧凝聚着微弱的黑气,眼底翻涌着妒意与算计,一场针对顾云卿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廊下的顾云卿尚未从与洛卿歌的灵韵共鸣中平复心绪,指尖还残留着那股清冽又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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