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衣袍上,格外刺目。
体内的玄煞煞气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毒蛇,顺着经脉疯狂游走、啃噬,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被寒针穿透,又像是被烈火焚烧,冷热交织的剧痛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得他浑身微微抽搐,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经脉被煞气侵蚀得隐隐作痛,灵力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紊乱翻涌,无法凝聚半分,原本澄澈的眼底此刻布满红血丝,盛满了难以隐忍的痛楚,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有无数细刃在胸腔里搅动,让他几乎要窒息。他下意识地蜷缩起指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借着那一点尖锐的痛感勉强维持清醒,心底只剩一个念头——不行,不能在这里倒下,玄煞残魂若真要破印,三界便会生灵涂炭,还有清玄草,我必须找到清玄草……
“云沐白,你怎么样?”灵瑶察觉到他的异样,暂且压下心底的妒意,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虽满心满眼都是洛卿歌,却也知晓云沐白的身份与实力,若是他出事,追查灵脉异动之事便会受阻,她也难以留在凡间纠缠洛卿歌。
云沐白摆了摆手,喉间的腥甜再次上涌,他偏头闷咳一声,指尖沾满淡红的血渍,却在此时,目光忽然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亮。他强忍着经脉的剧痛,循着那股微弱却清晰的气息望去,目光最终落在了廊下的顾云卿身上——在她周身残留的灵韵之中,竟夹杂着一缕极淡、却无比纯粹的清玄草气息,似有若无,却恰好能安抚他体内躁动的玄煞煞气,那股清冽的草木灵气顺着鼻腔涌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剧痛也减轻了几分。
“是清玄草……”云沐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颤抖,语气中满是急切与狂喜,“灵瑶,她身上有清玄草的气息,我必须找到她,求取清玄草压制伤势。”
灵瑶闻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顾云卿,眼底的妒意瞬间再次翻涌,甚至比之前更甚,周身的灵气也因心绪激荡而变得凌厉起来。又是顾云卿!洛卿歌对她另眼相看也就罢了,如今连云沐白也因她身上的清玄草气息格外在意,这女子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凡人,凭什么得到他们这般特殊的对待?可她也知晓,云沐白的旧伤非同小可,若是不能及时压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届时她也无法向天界交代,只得强压下心底的怨怼,冷声道:“不过是个凡间女子,即便有清玄草,也未必愿意轻易交出。再者,你可知晓,她身上的清玄草气息,是本身就有,还是另有来源?”
“不管来源如何,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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