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起,平静之中,带着让人心悸的寒意。
宝平王敢骂聂图南,在渊皇面前,却十足乖巧。
闻言立刻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陛下,臣错了,臣多嘴了!”
渊皇淡淡道:“你不应该向朕说,应该向南院大王道歉。”
宝平王登时愣住,而一旁的其余人也是神色微变。
有人想要开口帮着宝平王说情,却被身边人悄然扯了扯。
也有不少人看向聂图南,眼神充满了威胁,暗示他主动开口缓和。
但聂图南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泥塑。
大殿之中,一时间陷入了诡异而让人不安的平静之中。
直到渊皇贴身太监一声好似压抑不住的轻咳之后,宝平王终于像是如梦初醒般说服了自己,朝着南院大王聂图南拱了拱手,“南院大王,方才失言,不要介意。”
聂图南也好似这才醒了过来,连忙道:“宝平王客气了,都是替陛下办事,替大渊分忧嘛!”
渊皇缓缓道:“聂爱卿,你方才说如今依旧是良机,这是何意?”
在一众宗室王爷、大将杀人般的眼神中,聂图南心头暗叹一声,开口道:“回陛下,因为臣以为,南朝越王虽然被俘,但他在江南的布置却不可能这么快被南朝朝廷解决,南朝的混乱依旧在持续!”
“诸位试想,一位在富庶之地,经营二十余年的亲王级人物,他麾下有多少亲信?朝中有多少同党?朝廷又要花多少精力才能解决这些问题?”
他朝着渊皇拱手,“陛下明鉴,我们认为的机会,是南朝内乱,能让我们趁虚而入。如今南朝越王被俘,看似南朝平定了内患,但越王经营这么多年的庞大势力,从江南地方到朝堂中枢,早已是根深蒂固,越王被俘,南朝朝廷自然是要将其党羽赶尽杀绝,他的党羽必然是惶惶不可终日,想要自保,同时还有其余团伙想要趁机做大,重新定下朝堂格局,南朝新帝也没有如陛下一般的威望,能够威服朝野,几相迭加,南朝朝野必然混乱。”
“同时,江南是赋税重地,一旦兵戈开启,军费自然是要江南认大头,南朝朝廷一边清算江南,一边又要让江南出军费,其中矛盾如何调和?岂不会让南朝朝廷左右为难?”
他拱了拱手,“故而臣以为,此番依旧是天赐良机。”
听了他的话,渊皇缓缓点头,“此言有理。”
众人再是渊皇口中的莽夫,听到这儿也明白,渊皇还是想要南下。
立刻便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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