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去了杜家赴宴,那次的寿宴之上,应该是她与晏北的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褚瑛绷直了腰,“从杜家寿宴到晏北在朝堂之上提出何家血案,前后不过两三日功夫,这么短时间月棠就能说服他结盟?”
“是第一次见面,但因为据那日宴席上别的官员所述,晏北看到月棠时十分震惊,所以我猜他们应该早就相识!”
为了掌控住杜家,这几年里与杜家交好的官员中自然也有褚家麾的人。寿宴上的事,一打听便有结果。
褚瑛眉眼间的疑色却并未褪去:“靖阳王府远在漠北,而月棠独居京郊,又不可随意与人相见,他们二人怎么会相识?”
“晏北入京已经三年,而这三年里谁也不知道月棠藏身何处?说不定就这三年里他们曾经见过呢?”褚瑞平住喘息,“你我虽未见过月棠,但据席上见过‘状元夫人’的官吏说,那假的状元夫人生得天姿国色,万里无一,晏北血气方刚,尚且独守空房,若是曾见过月棠印象深刻,也并非不可能。”
褚瑛双眉拧紧:“晏北为漠北万千将士之首领,且为靖阳王之独子,他该当一心钻营权力,志在天下,如何会缠绵于儿女情长?他那样的人,绝不可能会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心上!”
褚瑞上前:“可我还打听到,当日月棠从徐家搬出来时,身边有王府的侍卫相随,所以几乎可以确定如今月棠就住在靖阳王府!”
“是么?”褚瑛眼底锐光闪现,“如此说来,昨夜跑来夺走金印的必定是她的人了!
“倒是好大的胆子,她莫非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就算她从前与晏北相识,算得上有交情,可如今她露面之后,也最多只能得个空壳子王府,她想拿到皇城司?她有那个能力吗?
“本朝从无女子任官的先例,她一介女流,当年生的孩子早就死透透了!
“就算先帝当年有承诺在,偌大皇城司又怎可交给她一个女子?
“晏北居然还让她住进了王府,这是对她多有把握?”
“这晏北总归坐在朝上,总归是块挡路石。不管他看中了月棠什么,既然他选择与月棠结盟,如此也好,届时也一并除去了。”褚瑞深吸气,“你说的对,靖阳王府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他们手上掌着整个漠北的兵马,怎么可能安分?
“加之如今晏北又掌着枢密院,兵权都在他手上,世上没有一头嘴里叼着肥肉的狼,会不把这口肉吞下去的。
“总之晏北对权势有野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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