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出信纸。“在下当时只觉寻常,彼时皇上病重,又赶上二皇子与郡主生辰在即,皇上虽未开金口,但朝堂上下早有猜测,您与二皇子生辰寿宴当日,也就是定下储君之时。
“那种情形之下,容不得皇上出丁点意外,王爷顺道叮嘱我几句,提醒我一旦皇上突发不测,朝上或会有人不安分,免得我冲动出手,落人把柄,也在情理之中。
“而褚家与沈家不和,当时沈氏突然被封为皇后,褚家肯定不服气,想伺机生事也不是不可能。
“却没想到沈家没出什么事,紧接着晌午却传来了大皇子二皇子遇险的消息,而后皇上口喷鲜血,太医院严阵以待。
“因为有这封信在,我也仍只顾着紧盯褚瑛,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异动,那几日就连登褚家门的人都极少。”
月棠静默片刻,沉息道:“他当然不会有异动,因为那个时候褚家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沈家,而是我。而褚瑛已经完全把谋杀我的事交代给杜明焕了。当时他们正在坐收成果。”
“没错。”窦允点头,“只是当时我并不明白王爷为何要盯褚家,直到如今褚家暴露,一切才有了解释。原来褚家不是没有阴谋,只是当时他们已经提前布好了局!”
月棠把信上内容快速看完:“父王还留下别的交代吗?”
窦允顿了下,看向身旁郭胤。
郭胤忙道:“王爷倒没嘱咐在下什么。在那之前的几个月里,王爷对衙门事务看得紧,尤其是我与老窦分管的衙司,王爷时常亲自巡视,而且还会抽查手下,十分严格。
“那阵子在下也勤于练兵,无暇分身,恐怕也是因为如此,王爷才未格外给我嘱咐。”
月棠便又问窦允:“还有封信呢?说的是什么?”
“另外一封,其实是张便笺。”窦允闻言便把另一个信封也拆开,“大皇子出京去往江陵迎接二皇子之后,王爷也曾下令我去办过一件事。
“王爷那日着人递了这纸条给正在巡城的我,让我即刻赶辆车去北宫门等候。
“属下依言去了,然后宫里出来两位宫嬷,他们给了我两大包物事。”
“在后宫门下接宫嬷的东西?”月棠打断他。
端王在宫中走动多年,月棠从未听说他与后宫有牵扯。这在宫后门接宫嬷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先帝会知情的。
“正是。”窦允声音放缓了,“不但如此,在下还认出来当中一个曾是大皇子的人,另有一个,属安贵妃的人。那包袱里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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