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允对端王府之事知晓甚多,此时听到华临的名字,更是能猜到月棠历劫之后为何还能够死而复生归来了。
月棠扶他们起来时,他眼圈都已然发红:“是在下二人辜负了王爷!”
月棠道:“还说这些作甚?”
旁边高安早已经安排人搬了座椅进来,窦允不坐,只望着月棠道:“还请郡主告知,褚家这边接下来如何着手?”
月棠与晏北对视了一眼,说道:“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对簿朝堂。”
人证物证皆由杜家提供了,如今窦郭二人也自动找上来,消除了她最后一点顾虑,自然接下来就要对褚家收尾。
褚家罪恶滔天,没有人可以活着。费那番功夫对簿朝堂,无非是因为经朝堂下旨来杀他们,才是最为名正言顺且不带后患地把盘踞京城数十年的褚家连根拔除的做法。
“这么说来,郡主对褚家的罪行已然了如指掌,却不知郡主可知褚家如何能够设下如此大的阴谋的?”
这句话可算问到了月棠心坎上,她问:“你莫非知道?”
窦允摇头:“在下也不知。
“当初我二人私下认为杜家是主凶的嫌疑为大,因为最终他们拿到了皇城司,但因为拿不到他们杀人真凭实据,加之杜家没有条件入宫杀害王爷,无法将他确认为凶手,加之我二人也自认无力与杜家对抗,因此选择了隐忍。
“如今真相大白,杜家既然是为褚家所用,那么褚家设局的目的想必就是为了皇城司。
“可是褚家纵然势力强大,党羽众多,也不能同一时间设局杀王爷和郡主,所以褚家的目的,在下也看不明白了。”
说到这里,他把带来的盒子托于双手之上,“褚昕被抓之后,在下就想到近期之事应该是郡主在运帱帏幄。我思前想后,也觉得是时把我所察觉的端倪告知于郡主。”
他把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两封信,“这两封信,皆是王爷在世时留与我的,郡主应当认得出这字迹?”
月棠听到事关端王时已然凝目,再一定睛看这字迹,神色即变。
“的确是父王的亲笔!这信上说的是什么?”
“是王爷在出事之前留下的一封嘱托在下好生留在皇城司任职的手书,信上说在他入宫期间,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惊慌,除非他亲自下令,否则不要轻举妄动。
“末尾却还交代了一句,让我仔细盯着褚家在此期间的动向。”
窦允见她恪守礼仪并不主动看信,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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