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北长腿跨出去。“那你现在上哪儿啊?”
“当然是去看看阿篱给我准备的‘香香’的房间。”
高安随后一手牵着阿篱,另一手拿着两张纸走出来,一看他们俩肩并肩的走出了院子去,已经吐到嘴边的呼唤又咽回了喉咙里。
阿篱抬头:“高爷爷,父王和阿娘明日要去哪儿啊?他们会带阿篱一起?”
高安笑着低头:“肯定是去办要紧的事。”说着他把阿篱抱起来:“走,我们继续去给舅舅准备祭品。”
“好——”
阿篱拍起了小手。
……
桌上的黄历翻开在九月廿一这日。
即使是斜阳明亮的下晌,书房里也一片寂静。
褚瑛立在桌前,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弟弟褚瑞和褚瑄。
房门外还站着许多伺候的人,但也同样屏气凝神,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口大气,以至于门外的风声也显得格外震耳。
直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到达门下,屋里褚瑞二人才同时扭转身子,看向来人。“有何消息?!”
来的人一进门停在三位面前,快速匀了两口气才说道:“大公子被打进了天牢,由靖阳王派出的人亲自看守。
“杜明焕方才被传到王府去过,但没有被立刻拿下,他随后就回了府。
“徐鹤那边,今日上晌他与妻子贺氏去官府里走完了和离的章程,但是这个姓徐的,竟然以此为由,又跑到三法司去状告公子,说他们夫妻和离就是因为大公子刺杀造成的!
“他甚至还上书宫中,把状子告到了皇上跟前。”
“这个徐鹤,纯粹就是个走狗!”褚瑞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一个小小的新科进士,在朝中毫无根基,也不知道是怎么攀上的靖阳王府,如今拿着鸡毛当令箭,已然不可一世了!”
老三褚瑄看了他一眼:“眼下说这么多也无益,杜家徐家都已叛变靖阳王府已成事实。
“徐鹤这边告状不要紧,那只不过是晏北他们找的一个审讯昕儿的由头。因为他们只有把人打入大狱,才有可能从他口中审出当年的实情。”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两个哥哥:“昕儿自然不会轻易吐口,只是必然会要受些苦头而已。
“眼下都是嫣姐儿这边——”
提到褚嫣,屋里气氛瞬间都变凝重了。
褚瑞下意识的去看褚瑛,背对着他们的褚瑛依然静默不动,直到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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