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锁定了褚家的确就是那面具后的人。
“再后来入了夜,我看到褚昕匆匆前往端王府,猜到他要向褚嫣打听郡主生死之虚实,便回来报讯,才知道郡主已经先去了。
“于是属下又折回王府外头,蹲着褚昕出来。”
月棠听到杜钰隔了大半日才寻去那宅子时,看了眼魏章,但没有打断他。“后来呢?”
“褚昕出府之后,便派出了许多人去盯广陵侯府。并且就在刚刚,约摸也就是褚昕从端王府回来之后,褚家两个幕僚也匆匆乘车出去了。一个去了吏部侍郎府上,一个则是去的户部侍郎府上。
“杜家也怪,杜明焕依然要受三法司问询先不说,杜钰只去了趟宅子后,也再没有出门。入夜后杜明焕匆匆归府,属下在外墙上瞅了眼,他直入书房,杜钰也跟了进去。
“后来因还要回褚家这边,属下便没再盯了。”
月棠点点头:“杜家已然隐入水深火热中,如今是盼着褚家能相救一把,但必然也在做两手准备。而褚昕此时对我的籍案被毁深信不疑,又得了我留下的珠钗,深信就是我活着回来复仇了,那么留着杜家还有什么用呢?
“我若是褚昕,也定会把杜家当成最后的心病,趁着晏北在逼杜家,索性落井下石将他们除了。”
略略思索片刻之后她又说道:“褚昕让人去盯靖阳王府了,必定也已经猜到晏北在朝上的作为来自于与我的接触。”
魏章与倒茶过来的兰琴对视了一眼:“那如何是好?”话出口后二人又同时回想起来,异口同声道:“对了,郡主方才去王府,不知可已曾见过了世子妃?”
“见到了。”月棠往后靠在椅背上,叹气道:“不但见到了,能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端王府里的旧人旧事,不但是月棠的,也是幸存的每一个人的。褚家的阴谋,褚嫣的背叛,改变的是他们所有人的人生。
长夜明灯之下,月棠把此去来龙去脉全都说了。
魏章二人听后半天也不能言语。
良久后灯芯爆响,兰琴才身躯微动,说道:“也就是说,王府的一切灾祸,都与郡主身上的秘密有关,世子妃——不,褚嫣就是被这一点攻破心防,恨上了郡主?”
月棠点头:“月溶可能是这世上最最真心待她的人了,失去月溶她本就痛苦——平心而论,我失去过阿篱,能够感同身受她的难过,当时若有人刻意误导我说内应就在我的队伍中,我未必也不会有所偏离。
“所以褚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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