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大岔子。”
郑氏缓缓出声,“不过这次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妾身也属实没想到。”
吕希哲神情严肃了几分:“这也给我们吕家提了个醒,好好约束自家儿女,真等出了事,就晚了。”
“主君说的是。”
吕希哲又道:“之前,让邵御史试探一番,那裴佥判不为所动,如此可见,他不是肤浅的人。”
这样的城府,不可能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来。
或许此举另有深意。
郑氏询问:“主君还有拉拢裴佥判的心思?”
之前他们也有与赵家一样的想法。
不过,知道裴之砚有妻室,就想着送一房妾室。
当然不是吕家的女儿,与吕家有姻亲关系的不少,从他们当中挑一个庶女送过去就是。
邵御史当时便是他们选中的一个。
只可惜还没派上用场,家里就出了事,还是妾室与马夫私通。
裴佥判正好查这个案子。
邵御史家的脸,在他面前丢的差不多,便不再是合适的人选了。
“先过了这个风头再说。”
吕希哲揉了揉眉心,“裴之砚将事情弄这样,旁的人家倒是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邵御史,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前阵子马夫被人毒死,他让管家去报官,还特意点明找裴之砚,结果人家一查。
好嘛,竟然是小妾与这个马夫有染。
马夫贪得无厌,要挟小妾,小妾实在受不了,便下毒杀了他。
这件案子刚了结没多久,府里竟然又出了人命案。
他今年是犯太岁么?
怕又是什么丑闻,他一时间竟然都没让管家去报官。
不过这次死的是他的另一个小妾,毕竟是一条人命,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让管家去府衙报案。
这次倒是没有点名让裴佥判受理。
先由刘推官接手。
只是这次,刘推官查了几天,还是没有头绪。
裴之砚最近一直在查社稷坛的案子,这日刚从鸿禧布庄回来,刘云明就和他说起邵御史家的案子。
言这次怎么查也查不出头绪。
裴之砚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眉头紧锁的刘云明:“说说看,邵御史家又是怎么回事?死的何人,现场如何?”
刘云明叹了口气,一脸晦气:“死的乃是邵御史年前新纳的一房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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