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有子嗣。”
“但我相信裴夫人定能理解我这做母亲的心。玉瑶名声若彻底毁了,这辈子就完了!她还那么年轻,夫人您如今安然无恙,又得了公道,何不高抬贵手,给她一条活路呢?”
这话听着可怜。
但实际意思是:你都没事了,何必赶尽杀绝?
若不是对方是个女子,裴之砚觉得他现在可能已经将人轰出门去。
不过,他还是直接让承德送客。
连带着礼盒也一并塞进那两个婆子手中,一点情面也没留。
这情况完全出乎孙氏的意料。
他们是傻的吗?
刚才说略备薄礼,只是谦辞,这两个盒子里,可是装了黄金百两,外加三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两套首饰头面。
加起来五千两不止了。
足够他们在洛阳城置办一套体面的宅子。
可那个裴之砚,竟然就这么将她给轰出来了。
半点脸面都不给。
这结果,比不来还要糟糕。
孙氏的脸彻底黑了。
陆逢时有点无语的看着裴之砚。
“你就这么将人轰出去,跟在公堂上与赵必撕破脸有啥区别?”
裴之砚:“那将人再喊进来?”
陆逢时:“……”
算了算了。
反正这钱他们不会收。
坐在马车上,孙氏冷冷哼了一声,看着紧闭的官廨门,放下车窗帘。
一个年纪稍轻,看着约莫四十左右的婆子道:“裴夫人一看就是乡野出来的,我们进门这么久,竟然连口茶水都没上。”
哪家夫人这般待客?
简直有失体统。
孙氏叹了口气,另一个婆子吩咐车夫出发回府。
第二天,孙氏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赵玉瑶如何恶毒。
看上有妇之夫不说,竟然还想败坏人家夫人名声,结果反被别人抓住把柄,当着人家夫妻的面道歉不说,她母亲当日上门赔不是,茶水都没喝上一口,就被人给轰了出来。
这脸,都丢到洛阳城外去了。
吕府书房。
下人正将听到的流言汇报给家主。
他的夫人郑氏也在。
“夫人对这事怎么看?”
“孙氏溺爱她那二女儿在洛阳城的官眷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有赵大人压着,平日里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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