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摆明了是不对劲,但霜言不愿说,她多问也无益,只能上上下下,再多用心打点。
年氏那边现在由太医保胎照顾,府内一应供给都周到细致,下人们也服侍得小心谨慎,她今日细细地都问过,实在挑不出错处,也想不通,女儿究竟还因为什么不安。
她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将能想的法子都想到。
因为年氏和元晞岁数相仿的缘故,宋满对年氏其实多少有些照顾,此刻见年夫人如此,也生出几分唏嘘。
她知道年夫人的意思,但懋嫔记忆里,年氏与雍亲王感情甚笃,有孕尚且并不安稳,几个孩子相继夭折,何况如今的情况?她也不是神佛菩萨,一抬手指就能保人平安。
对年夫人婉转的请求,宋满只道:“我自然盯着府里各处对年妹妹都周到些,但咱们都是经历过的人,有孕之时的难捱,夫人也清楚,我看年妹妹如今,心中更有些惶恐紧张之意,这却是我与医者都没法子的。倒是母女连心,夫人若能常过来陪伴开解年妹妹,或许更有些效果。”
有这句话,年夫人忙起身称谢,又小心地陪宋满说一会话,才告辞而去。
宋满看着她的背影,颇有些感慨之色。
元晞脚步轻轻地走出来,叫:“额娘?您想什么呢?”
“若不是年侧福晋在咱们府里,其实年夫人在我跟前,并不必这样恭敬。”宋满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元晞眨眨眼,她察觉到一点年侧福晋的都不对劲,但她对后院的其他额娘们,一向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在她小的时候,后院里除了额娘之外,对她最和蔼、最关心的额娘是嫡额娘。
一边百般设法,想要打压她额娘和弘昫的,也是嫡额娘。
元晞现在对弘晖去世前后两年里发生的所有事还心有余悸,所以其实如今雍亲王府称得上东院一家独大,她对后院的额娘们还是采取慎重的态度,尽量避免接触。
再则说……年额娘比她还小两个月呢,面对面说话,就得端着长辈的慈爱,她们都觉着别扭,所以默契地避免长久对坐说话。
听到宋满的感慨,元晞明白过来,往宋满怀里蹭了蹭,宋满顺手搂住她,听她叽叽咕咕地讲她的伟大商业规划,心渐渐安稳起来。
宋满态度鲜明,内院其他几家对年氏采取避让态度——这位侧福晋看起来身子不太好,万一接触时候不小心出事了,谁担得起责任?
大张氏和年氏一向关系不错,倒是未改亲近,传授给年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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