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两年,雍亲王没少拉仇恨呢。
宋满沉下心,将此事接过来,安抚了寿嬷嬷,又叫寿嬷嬷回去好生安抚李氏,“此事我知道了,那人先叫蕙兰押下细细地问,等王爷回来,我便回禀给王爷,请王爷的示下。”
寿嬷嬷明白她的意思,宋满又道:“你们的反应是极好的,再有这样的事情,也不要犹豫,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回多亏你们警惕,你主子持心也正,不然咱们府内只怕又要生出事端了。”
寿嬷嬷立刻道:“福晋的意思奴才明白。主子也说,再怎样,不能从这种事情上闹将开,不是给您找麻烦吗?”
这话说着像拍马屁,但其实是真话,寿嬷嬷看李格格那意思,她是比较想给雍亲王找点麻烦,只是软肋在身,不敢擅动而已。
宋满笑了,寿嬷嬷送来的小丫头有得询问,雍亲王回来听闻此事,点一点头:“她倒是比年轻时明白些。”
宋满定定地望着他的眉眼,在雍亲王转头看来时,露出温和柔软一如平日的笑容。
雍亲王口中的李氏年轻时,又何尝不是他造就的呢。
“这事儿你不必担心了。”雍亲王道,“倒是顺安……”
他沉吟了一下:“告诉李氏,明年我会为顺安请一个爵封。”
这件事其实很容易办,但站在他的角度,需要考虑的就是怎样能办得尽善尽美,他不愿意现在贸然为顺安请封,因为雍亲王府侧福晋的位置还有空缺。
顺安的生母成为侧福晋,顺安理所当然会得到爵位,如何还需要特别请恩?
因为他中意其他人坐侧福晋的位置,这个其他人是谁?是年家的女儿,一位地方大员的妹妹。
雍亲王现在凡事务求不引人瞩目,对上则是不引起猜忌,所以每一步都以绝对苛刻的眼光来反复盘算,避免失误。
宋满要求自己和他保持某些方面的绝对同频,这是需要特别锻炼的能力,不能有片刻松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而且她其实也很需要一些工作来耗泄她的精力与维持敏锐。
她一边分析着他的心理,一边点头答应,雍亲王忽又叹了口气,他现在的处境其实不是很容易,但在外边,他绝对不能表露出压力,孝子贤王,只能做自己应做的事。
只有在宋满这,方寸天地,他会不经意地流出一些疲惫和细微的情绪,并在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有刻意控制。
宋满抚着他的背,慢慢替他按摩头顶的穴位。
安全感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