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祭祀款项等数条罪状。
吴志远这头才参完一本,又有一位领参知政事,有靖诚伯爵位的重臣,顶着‘结党营私’的风险,同样参了礼部郎中、鸿胪寺卿各一本。
吴文才不卑不亢,若按官场之道,和吴志远同为一家的他,不该此时出面。
但那礼部和鸿胪寺想要坑害的却是徐青,这事儿他忍不了!
李惟俭两眼发昏,他哪曾料到这种结果?
不就是一个升斗小民,屁大点事,怎么会一次惹来两位内阁重臣来参他?
李惟俭心中慌乱,但他还是强自镇定下来。
津门这档子事,说起来他也是按章程办事,且办这事的还是礼部郎中和鸿胪寺官员,便是真闹大了,也有人为他开脱.
便是往最坏处打算,顶天罢免几个丧祝官、员外郎就算了结,这火怎么着也烧不到他身上。
然而李惟俭刚刚出列,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就见那有开国定鼎之功的定远侯,龙行虎步,出班立于殿中。
定远侯王梁将矛头直指李惟俭道:“陛下,李惟俭掌管礼部,主持祭祀,动辄便要十万雪花银!而那津门丧葬行的掌柜,却只花费三千两便将此事办得妥当圆满。”
“臣倒要问问李尚书,这十万两银子,礼部是如何审计出来的?”
朱怀安明白王梁几人的心思,他沉声道:“李爱卿,朕以为你名字里有惟俭二字,遂不计前事,让你继续掌管礼部,你难道就是如此报答朕的?”
李惟俭面如土色,立刻跪在殿前道:
“臣有罪!臣一介微末之材,幸蒙天恩浩荡,委以重托。然臣却渎于职守,不能替陛下分忧,实乃万死之罪!”
李惟俭痛哭流涕道:“似臣这等渎职无能之辈,合该明正典刑以谢天下。”
“.”
朱怀安看着深谙官场之道的李惟俭,眼神起伏不定。
这李惟俭乃是前朝第一批主动降于新朝的官员,他纵然早就对这等国之蛀虫深恶痛绝,可碍于国朝稳定,也不能随意处置。
而今对方主动跳出认领罪状,却是给了他一个重新整治礼部的由头。
稍做思虑,朱怀安当即圣裁道:“李惟俭,尔身居高位,却不思报君体国,反以权谋私,苛索无度。更嫉贤妒能,构陷良善。”
“如此行径,岂配为一部之长?着汝即刻革去礼部尚书之职,降三等调用.”
朱怀安略作沉吟,继续道:“朕念你昔日功绩,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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