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家中与诸般诰命往来,若不知前朝之事,岂不要拖累了夫君?”
陈斯远哈哈一笑,起身搂了宝姐姐好生亲热。二人正是情炽之时,忽听得院儿中脚步声渐近,旋即便有红玉与莺儿道:“老爷与宝太太可在?”
宝姐姐正是意乱情迷之际,闻声呼得赶忙推开陈斯远。却一时不查,陈斯远诶唷一声儿从床榻上摔了下来。
宝姐姐愈发慌乱,赶忙拉起陈斯远,嗔怪道:“又作怪!”
陈斯远没皮没脸嬉笑不已,此时莺儿答对过红玉,便与内中道:“老爷、太太,红玉姐姐来了。”
宝姐姐拾掇齐整,红着脸儿吩咐道:“进来吧。”
外头答应一声儿,须臾便有莺儿引着红玉入内。
刻下宝姐姐一副端庄娴静模样,见了红玉便道:“可是二姐姐有吩咐?”
红玉笑道:“我们太太说今年入夏早,这才二月中便已热了起来,便打发我来邀宝太太商议夏装之事。”
宝姐姐闻言笑着颔首,道:“便是二姐姐不提,明儿个我也要去说的。也是古怪,这才二月中,春衫便穿不住了,晌午时热得赶上夏日里了。”
红玉附和着说过半晌,这才笑吟吟告辞而去。陈斯远正待与宝姐姐重叙旧情,谁知又有小钿来寻,道:“老爷,不好啊,我们姨娘方才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这会子正哭呢。”
陈斯远唬了一跳,别过宝姐姐赶忙往东厢去瞧宝琴。待其走了,宝姐姐这才不紧不慢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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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得二十八,宝玉大婚之日。
因二姑娘月份已大,不好随意走动,是以此番随陈斯远来的便只黛玉一个。至于宝姐姐,薛家自有薛姨妈走动,她心下恨极了王夫人,干脆就不去了。
荣国府仆役众多,又有凤姐儿、贾琏操持,自是不用劳烦小两口。是以陈斯远只在前厅安坐吃茶,黛玉看过贾母,便寻了探春、惜春、湘云说话儿。
至申时过半,宝玉披红挂彩,蔫头耷脑骑了高头大马往夏家而去。不过申时末,便接了花轿回府。
酒宴时,宝玉更是提线木偶一般由着贾琏指派,木着一张脸朝各桌敬酒。
待酒宴散去,陈斯远与黛玉同车回转,小两口俱都吐槽不已。
宝玉木着一张脸给谁瞧呢?你若不想娶夏金桂,早干什么去了?如今女儿都两岁了,后悔的是不是有些迟了?
吐槽过宝玉,黛玉贴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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