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目击者......” 林宇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那只能是我们内部的人,但是当时行动的只有他和王大春,王大春他是非常信得过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的这个钱先生在诈他~!”
想到这里,林宇盯着钱先生挺括的白衬衫领口,后颈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怀疑的藤蔓瞬间在心底疯长,缠得他呼吸都有些发紧。
这怀疑绝非空穴来风。
前世在部队接受反间谍培训时,教官反复强调过境外势力的渗透手段。
他们最擅长披着“公职人员”的外衣,用模糊的身份和宏大的话术降低目标警惕性。
眼前这钱先生便是如此,罗全只含糊说是“上面派来的干部”,连具体部门都不肯透露,这本身就透着诡异。
若真是国家安全机关的侦查员,按规矩定会出示证件,明确告知案件性质与自身身份,哪会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反倒像在刻意回避什么。
他的言行举止更是处处透着破绽。
刚才提及“目击者”时,语气笃定得仿佛亲眼所见,可当林宇追问细节,却又含糊其辞,始终说不出目击者的具体位置和样貌。
林宇想起前世接触过的间谍案例,那些伪装者最擅长用“掌握证据”之类的话术施压,实则根本拿不出真凭实据,全靠心理威慑逼目标就范。
更让他起疑的是钱先生的情绪转变,前一秒还温和如春风,下一秒便疾言厉色,这起伏的态度不像沉稳的公职人员,反倒像急于达成目的的表演者。
林宇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钱先生的左手。
刚才递纸条时,他分明看到对方食指第二节有层薄茧,那不是握笔或劳作留下的痕迹,倒像是常年扣动扳机或操作精密仪器形成的。
这细节让他猛地想起教官讲过的特务特征:许多潜伏人员因长期进行特殊训练,身上会留下这类难以掩饰的印记。
“关乎国家命运”这句话更是加重了他的疑虑。
真正的保密工作者,对涉密事项向来讳莫如深,绝不会用如此夸张的表述,生怕泄露半分关键信息。
可钱先生却反复强调物品的重要性,甚至不惜渲染“沿海防线隐患”,这更像是在刻意制造紧张氛围,逼他因恐慌而暴露密码箱的下落。
林宇甚至怀疑,所谓的“目击者” 根本就是编造的诱饵,目的就是让他乱了阵脚,或是引出他对“内鬼”的担忧。
毕竟境外势力最擅长利用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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