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应当是如此,但这与摩诃有什么关联?
仅仅因为摩诃需要一个能站在人前的寂先生?还是摩诃也对这种拼接感兴趣呢?
或许搞定了寂先生这件事,就可以揭开摩诃的真正目标。
陆行舟又问:“臧万春大肆寻找各方势力的合作,已经到了有些顾头不顾腚的程度了,你知不知道缘由?”
王忠小心道:“那不就是因为侯爷你吗?春山阁除了宿敌血炼宗之外,最大的敌人就是侯爷你啊……你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强,宗主愁得头都白了呀。尤其是侯爷领了钦使之后不知去向,宗主简直觉都不敢睡。”
陆行舟摇了摇头:“理论如此,但类似找海外宗门联盟这种合作程度,很难转化为对付我的实力。假设我拉着天瑶圣地来攻,能有几家愿意为了他和天瑶圣地撕破脸的?拉拢这些势力联盟的意义,更像是为了割据称霸而经营势力似的。”
王忠想了想,犹豫道:“也许是。”
“我不解的就是这里,他割据得罪的可不是我,而是挖皇帝的根,他哪来的自信在与我为敌的前提下还不巴结好皇帝,反而暗地里打算独立?还是说,他这是代表皇帝外交?皇帝靠送花魁搞外交?何况他和洪胤要是能代表皇帝,就没必要给我扣个魔道徒帽子猎杀在郊外了。”
王忠听得瞠目结舌:“这些小的真不知道啊。”
陆行舟沉吟片刻,摆了摆手:“把他送往京师丹学院,他的外科医术还是值得丹学院传承经验的。”
王忠狂喜:“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旁边两个阎罗殿下属带走了人棍王忠夫妇,姜缘从殿外探出脑袋。
陆行舟看她那样就乐:“怎么了?”
姜缘脸色板板地带着几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我族人来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陆行舟发现姜缘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有点湿润,看似刚才去洗了个澡。
谁大早上的洗澡啊……
他也没多想,道:“洪胤那些被清漓乱杀的下属亲信,大多是郡上有官位的,现在空缺。我让郡丞暂代郡守职责,其他要害位置就拜托各位叔伯先占着,工作能不能做暂时无所谓,只需要起到监督作用就行。我会去信给裴相,让他安排后续事宜,也正式给诸位造册。”
姜氏族人都愣了一愣。
你喊我们什么?
姜缘自己倒没留意这个称呼问题,扳着的脸放松了许多:“真让他们当官啊?”
“你爷爷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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