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影遮在虞婳面前,把她护在身后,曾经看起来不靠谱的同龄男孩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男人:
“东西留下,人可以走,如果看见了你们写任何一条造谣,飞鸿都会诉诸法律。”
不知道对面还做了什么,但虞婳看见对方从相机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卡片递给陈恪。
虞婳完全是瘫软的,但偏偏如此,站不住后全身力量都顶着鞋尖,把她的伤口顶得剧痛。
本来已经要好的伤口要再度迸裂。
陈恪收了对方的内存卡,回头才发现保镖死死扶住虞婳。
陈恪窥见她面色,声音软了几分:“你怎么了?”
虞婳当然不可能和他说周尔襟出事了,陈恪是外人,不能听周尔襟的事。
她只是保守着秘密,把一切异常都归咎于自己的伤,勉强轻声说:
“脚上…有伤。”
陈恪视线往下落,关切说:“去宴会厅旁边的小茶室坐一下。”
扶着她进门,落座在沙发上,虞婳几乎是摔在沙发上,她已经无力支撑身体。
一旦想到周尔襟可能…她几乎都无法呼吸,有一种胸腔薄如蝉翼马上要爆开的感觉。
但她坐下,陈恪走到她面前,曲起长腿,要俯身替她褪掉鞋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虞婳下意识一缩脚。
他跪下去那一瞬间,她立刻想到周尔襟蹲下身帮她脱鞋。
陈恪也似乎意识到她的排斥,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片刻,他垂眸笑语:“不知道你现在边界感这么强了。”
他说的话好像没什么,但隐隐就是不舒服,她以前也不可能让他帮忙脱鞋看脚。
虞婳不愿意他触犯周尔襟才能碰的边界,明码摆出来:“一直都是一样的。”
陈恪慢慢站起身来。
以前虞婳把他当成姐妹,从来没有察觉过原来他这么高,站起来挡住了落在她脸上的光。
对方曾经偏清秀的外貌,在年岁加成下,现在已经变得轻薄,透露出原本骨相,显出几分成熟稳重,无框方镜后的眼睛温和:
“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们在学校里骑自行车比谁先到报告厅,结果你的车卡死摔了一跤,那个时候我帮你揉脚踝。”
虞婳完全不记得了,她没有精神叙旧,她面色苍白:“我想自己休息一下可以吗?”
对方却没有走,而是低声问:
“那怎么把我删掉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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