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条路才是他应该走的路,就算他现在去向翔鸟投诚,怕也是无法阻止生产了。
更何况他之前已经够投诚了,翔鸟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虞婳可能才是他破局的关键。
更何况就只是一些信息而已,虞婳又没有要他做什么。
犹豫之下,李畅终于开口:“翔鸟打的就是让周尔襟彻底消失的主意,那天一开始翔鸟就用造浪器在附近造出巨浪,等船上的其他人去联系能抵御风浪的大船。”
“换船的时候,翔鸟的人直接绑住周尔襟的手脚扔进公海里,不是喂鱼都会沉底淹死,我没有在现场,也是听他们说,但这个消息99%都是真的。”
虞婳下意识扶住了身后的桌子,好像瞬间失去了力气。
只是李畅一时还看不出:“我知道的已经说完了。”
虞婳却仍然强撑一丝力气:“如果你选择说的是假消息呢?”
李畅却出乎意料的确定:
“如果你老公回得来,大可以选择报复我,我能保证你老公一定回不来,因为我看了那个现场视频,螺旋桨位置扔下,就算不溺水不被鱼吃,也很容易被螺旋桨打得四分五裂,周尔襟可能现在已经不是完整的一具尸体了。“
虞婳整个人好像都虚了。
李畅喊着应该放开他了。
虞婳却轻声无情说:“周尔襟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出去,他回不来你也别想活着。”
李畅面色一变,而她不管身后李畅发疯地大喊大叫,被保镖扶着走出来。
跌跌撞撞路过学会的宴会厅,无良媒体又发现了她,还追着她问:“虞小姐,你脸色很不好,周生是真的出轨了吗?”
虞婳欲走,对方还拦在前面拉拉扯扯不让她走,但她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对方还用摄像机几乎要怼她她脸上,挡住她的去路。
她想发火,但是又没有力气,连叫保镖帮忙都做不到。
保镖只是稍微格挡。
她怒急攻心,就在她要倒下之际。
忽然一个人出现,从她身后越过她,遮住了对方的镜头,男人润和的声音冰冷响起:
“虞工暂时不想回答这种非专业性的问题,学会本身也只允许和航空学术有关的媒体进出,你是哪家媒体,看来要和主办方沟通有老鼠进来了。”
对方媒体立刻被他问得脚步慌乱:“我当然也是正经媒体,只是今天一时没有办到通行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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