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么?”她不解。
周尔襟镇定浅笑:“虽然我失足掉下去了,但你得到了一个湿身的老公。”
他还自我评价:“三十岁失足少男。”
本来有点生气的,但转眼虞婳被他气笑到受不了了,她闭上眼,转身就走,周尔襟也笑着大步跟她回家。
但虞婳莫名其妙的,对这一连串不算好事的事情,一点都不生气,被他哄得心情甚至是松弛的。
把狗交给佣人去洗后,周尔襟自己上楼去洗干净,再次坐在烧烤架前,已经是披着一块大毛巾,接洗头后头发上还慢慢滴落的水。
他接手把菜烤完放在餐盘里,递给虞婳,气度始终都是温厚包容的:
“尝一下好不好吃。”
虞婳接过来,用叉子拨开番薯表皮,挖里面的薯肉,又热又甜又香,她不说话,但默默低头一直吃。
像一只抓到蔬果的兔子,恰巧她有一点点兔牙。
周尔襟见状,继续烤着还没完成的肉串,耐心地刷酱翻面,耐心问她:“鸡腿吃吗?”
虞婳看着他翻:“可以多撒点辣椒。”
周尔襟云淡风轻制止她:“太晚了,吃这么辣对肠胃不好。”
他直接把没辣椒的放在盘子里,递到她面前。
虞婳没接,周尔襟“嗯?”了一声,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点家长的威严。
虞婳才乖乖接过。
周尔襟问她:“明天婚礼彩排,你几点有时间?”
她慢慢吃着,嘴里空闲了才说:“今天evtol实际上就已经投产了,有技术总工盯着,我明天可以把时间空出来。”
“那我现在和你说明天彩排的流程?”他身上有烟火气,落地又稳重,给人的感觉是哪怕穷得只剩爱,也是能和她过得很好的人。
虞婳:“你说吧。”
周尔襟边刷酱边一丝不乱地说:“婚礼誓词放在最前面,只有我们俩最亲近的亲朋好友听,大概十点半,听完才邀其他宾客从前厅进正厅观礼。”
虞婳愣了一下。
其实她还想过克服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的不自在。
周尔襟无疑是考虑到她不喜欢将情绪外扬给不熟的人看,只让最亲的人入场听她读誓词。
她一下又不用克服了:“之后呢?”
“我和你大概穿主仪式礼服迎宾十分钟左右,让婚礼摄影有流程素材剪辑就可以。”
虞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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