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有良心地提醒他:“…你要不去洗把脸吧,刚刚那个毛巾我还擦了签子。”
轮到周尔襟无奈了,但他纵容又宠溺地说:“好,我去洗脸。”
布洛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一团白白的成年小狗跑到花园里,冲着虞婳和周尔襟狗叫。
不知道为什么,布洛芬小时候乖乖的,八个月成年后就变得很跋扈,只要不爽对谁都叫。
此刻看见虞婳和周尔襟两个人大半夜吃独食,从别墅里落地窗里挤出来,跑到两个人面前嗷嗷大叫。
但撒了调料的,小狗吃了肾脏代谢不了。
虞婳面色淡淡:“别叫了,不给。”
周尔襟温和说:“你跟我进来,我就给你吃一点。”
布洛芬立刻跑到周尔襟脚边开始嗷嗷大叫。
周尔襟起身,走出一段路,小狗看着烧烤架离自己越来越远,忽然意识到被骗了,又跑回来。
虞婳立刻用盖子盖住烧烤架隔绝空气,起身拦截小狗。
她身上还有残余烤肉味,布洛芬一下跟着她跑跑跳跳的。
路过花园里的浅湖造景,路是在水池中间铺的一块一块像荷叶一样的石板,中间有让水流来流去的空隙。
虽然布洛芬一直围着她转圈,但虞婳四平八稳走过去,布洛芬不敢挡她的路,她丝毫都不改方向,布洛芬挡路就肯定会被踢到,只能亦步亦趋。
但周尔襟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虞婳走得太快,它跟不上,就去跟周尔襟,他顾及着布洛芬,自己走走停停,含笑看着它转圈圈。
但过了两分钟,虞婳一回头,发现茫茫夜色里老公消失。
她还左右看了看。
不一会儿,一个黑影从水里抱出一只狗,长腿一蹬上岸。
怀里的狗还在挣扎着想下去。
虞婳:“?”
她疑惑地往回走了两步,周尔襟也从容抬步向她走来。
虞婳看着才两分钟没见就已经湿透的周尔襟,有点懵:“这是……怎么回事?”
周尔襟浅笑着,抚摸着小狗背脊,温慢说:“狗掉下去了,怕它呛水,我去捞它。”
虞婳视线看向小狗,布洛芬倒是以一个很丑的姿势倒在周尔襟怀里,鼻孔朝天,翻着白眼看她。
丝毫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意识。
她懦懦地如实总结:“今晚看来不利于户外活动。”
他却很松弛自然同她说:“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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