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常冷淡,一个照常对谁都温和到如沐春风,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但实际上仔细看就能发现,虞婳用左手拿筷子吃饭,因为她的右手在下面主动牵住了周尔襟的尾指。
周尔襟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就伸手在桌下和她十指相扣,面上如常,却以最快的速度回应她。
虞婳都被回应快得有些微讶,那种冲涌过来的爱意,她随便勾一勾他的手,他马上就牵过来,不忽略她任何一刻的感受。
心脏在不受控制地下陷。
她一直就用右手牵着他,没有轻易放开。
她不动,周尔襟自然就一直牵着她。
因虞婳两只手都可以画图,左右开弓写字都没有问题,哪怕左手拿筷子也相当流畅,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哪怕是被陈问芸问到。
“婳婳,今天早上哥哥说你要去首都,怎么突然要去首都了?”
虞婳其实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的消息。
而周钦听见,动作直接停滞住,甚至都不能说是能掩盖过去他的僵直了,只要有人看见他就会发现他的反常,甚至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虞婳开口解释:“有个学术交流会需要出差,大概会在首都待三四天。”
“你一个人过去吗?”
虞求兰都在这里,陈问芸反而像虞婳真正的妈咪,担心地问东问西。
“还会有所里的几个工程师一起,不算一个人。”而虞婳全都照实回答。
她回答得很详细,也一点反抗意味都没有。
虞求兰都很久没有听见她这样说话了,甚至可以说在记忆里反复地翻,找不到任何虞婳如此平和说话的画面。
问虞婳什么,虞婳只会当做没听见,从来都不回答任何关于她自己私生活的事情,她的事业,学业,感情,一句都不会泄露。
甚至都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冷漠的抵抗感与厌恶感。
仿佛是一座竖立的高墙,里面的东西全都被高墙保护着,此生都不会对她放下戒备展露出来。
陈问芸却一问就可以问出来她要做什么,有什么行踪。
忽然间,虞婳忽然说:“妈咪,你要不要喝这个汤?”
虞求兰下意识是以为她叫自己,那一种亲密的撒娇感倒错,她心不受控制软了一下,甚至有些错愕。
虞婳从来没有叫过她妈咪。
刚想应。
但虞婳下一句就是:“有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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