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坐下来,依旧克制,但努力释放友好:“听说手术很顺利,应该不用太久就可以开始复健了。”
“是啊,虞小姐,总算见到你了,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陈粒青却笑得很自来熟。
她的事情?
虞婳自觉自己应该不是一个高调的人,不应该在飞鸿的舆论中太负盛名,也没有参加过飞鸿董事或股东之间任何聚会晚宴。
应该很难能听到她很多事情。
不过虞婳没有追问听到的是什么,她在流言里是什么样都没有太多所谓。
对方热络总比难相处的好。
“你最近感觉还好吗?”她关心对方状态。
陈粒青笑着,但隐隐有几分阴阳怪气:“好多了,如果周副董不来看我,应该会好得更快。”
闻言,虞婳也很快找到解决方式:
“我加一下你联系方式,如果有事都可以联系我,就不用联系周尔襟了。”
她声音四平八稳,没有起伏,念到周尔襟三个字也听不出太多私密的亲近,只因为声音不高且本身悦耳而显出几分柔慢。
“真的吗?”陈粒青看起来似乎有点惊喜,反应是过度的,超过虞婳预料。
觉得奇怪,但虞婳只是轻轻点头,从大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陈粒青自一旁床头柜拿过手机,一下加上虞婳联系方式。
“太好了,虞小姐,那以后需要帮助,实在联系不上你,才再需要联系周副董了。”
对方对周尔襟的嫌弃之意太明显,虞婳也多少能理解,人都有讨厌的人,原因很多。
既然陈粒青讨厌周尔襟,虞婳也不特地去接关于周尔襟的话题,只是略过,免得说深了影响病人情绪。
陈粒青背靠着床,长发有一点似烫染的微黄,卷曲的弧度却干净又利落,哪怕生病,日积月累保养的痕迹也明显。
长相清秀以上,与她友好的内核不同的是,外表带几分职场达人的凌厉感。只是此刻不化妆加上额头上有伤,显得气色不好,与虞婳第一次见到的精致OL感有些区别。
陈粒青似乎很了解她:“听说您是剑桥和清大毕业的,是真的吗?”
这种了解有一种侵入感。
虞婳感觉这应该不算是太多人知道的事,可事实上也不算秘密,只要会搜索学术论文就能知道她曾经归属过的所有单位。
但是什么学校实际上并不太重要,到了各自领域,有用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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