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
见好友如此,明显是嘲讽自己攀附上国贵人,而有今日。
张辽触景生情,又是羞愧,又是尴尬,不知所言。
魏续忙上前,劝之曰:
“公子何必迟疑?
汝今四世三公,天潢贵胄,他见你如蜉蝣见青天,礼当如此。”
说着,他又看向高顺。
“高将军不必做此态,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齐王并非明主,反复无常,刚愎自用,而汉王德布四海,声名远播。
我等舍齐王而就汉,乃应天命顺人心。
我之今日,未必不是汝之明日,高将军当细思之。”
高顺对此等行背叛之举,还毫无愧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讲出来的小人,更生怒意。
只一声冷笑,似要发作,又想到陈登此前叮嘱,到底压下火气,只道了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罢。”
魏续似也知眼下跟他说这些,也是多说无益,遂转而言及正事。
“我与公子此行,是为陈先生所言和谈条约,来收陷阵营及齐国精锐,共赴北上伐曹,以全同盟之义。
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汝今为此间大将,只将兵马调来,我与公子清点了人数,这便领了回营就是,也不在此城中继续碍你的眼。”
高顺闻言一怔,陈先生为诈和所定之条款,如何当真?
今日岂能真让你们领了兵马就走?倘使汉王毁约,徐州岂不危矣?
忙答之曰:
“陈先生与汉王所谈之退兵条件,已同我说了。
不过顺与他商议之后,以为不妥。
四百陷阵,五千精锐之数,实在太多,我下邳城中也需留精锐防守。
依顺之见,此事还需有劳陈先生再辛苦往来几次,才能议定最终条款。”
“谈妥商定之事,岂可反复?”
魏续闻言,一副袁氏忠良的架势,义正辞严斥之!
最后见高顺只深深低着头,油盐不进的架势,只得皱眉问之。
“那依高将军之见,汝这徐州城中,究竟能抽调多少兵马,以尽同盟之节,共赴匡扶天子的伐曹盛举,同汉王北上呢?”
这个问题高顺却是不得不答了,就算是诈和,也得维持和谈的假象。
一点条件也不肯谈,汉王不对他们这和谈的诚意起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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