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轮敬酒过后,魏续又看向高顺。
“诸君皆敬之,高将军何不再敬?”
高顺:“.”
他咬了咬牙,还是努力赔着笑,“下臣当真从不饮酒,魏将军你是知道的。
方才一杯,已经尽力,实在不能饮了。”
“嗯~?”
魏续横眉冷对,斥之曰:
“胡言!
方才饮得,今何不饮?
汉王义子面前,汝敢不敬?”
高顺只觉一股莫大屈辱压上心头,心中更生不管不顾,先杀了此二人祭旗之念,恰在这时又闻身侧陈登劝之。
“高将军!大局为重!
你也不想齐王归来之时,却发现齐国亡了吧?”
闻听此言,念及城外十数万汉军压城,高顺强压下心头怒意,再举杯敬之。
“文远今为上国贵人,高不可攀,回想昔年你我相见之景,如在梦中。
下臣,再敬你。”
言罢,他举杯饮尽,眼神直勾勾盯着主座上的张辽,任由酒水沿着胡须潺潺而下,打湿了大片衣襟,也浑若未觉。
不想魏续见之,竟指着他胸前打湿的衣襟,拍案而起。
“大胆!
高将军,这就是你敬酒的态度?
敬一杯洒半杯,汝敢小觑汉王义子?”
高顺:“.”
好好好!!!
他这会已经咬牙切齿,深以为辱。
只心道,齐国大局为重,待与汉王动兵之时,便是此二人死期之日,现在没必要为争一时之气,和两个死人计较。
用力捏紧酒盏,三敬张辽。
“张文远!
汝谋进身之阶,而得汉王义子高位,顺作为朋友,为汝深感欣慰。
只是你我各为其主,来日若是沙场相逢,不论情意,只论生死,皆不怨也。
下臣,三敬汉王义子!”
张辽:“.”
憋说了!憋说了!!!
魏续,你可少说两句吧,再说下去,我怕高顺直接喊刀斧手砍了我。
觥筹交错,宴会笙歌,在魏续的不懈努力下,来赴宴的大多数将军都喝的左摇右晃,就连极为克制的高顺,也脸上微红,脚步略有踉跄。
及至众人散去,自有人为张辽、魏续安排住所,高顺对此早有准备,专门调了心腹人手监视二人,如有异动,即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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