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说的甚话?你我自小玩伴,我怎不从你之计?
如有良策,何不早言?”
“依攸所见,郭公则此去,必不成功,而冀、青沿海之患,自此始矣!”
袁绍闻言微微蹙眉,“愿闻其详?”
“主公,可试想之。
为何黄巾兴起之地,皆是沿海郡县?又为什么不过短短时间,这些肆虐的黄巾,就已经从青州闹到了冀州?
要知道自青往冀的一路上,皆为我当郡县,黄巾贼众焉能神不知鬼不觉,杀意渤海诸县?”
“子远的意思是,这些黄巾贼来自海上?”
“我听说南方有大船,高十余丈,载百千十人,规模浩大。
传闻其渡海如平地,我原自不信,世上焉有此等覆江倒海之大船乎?
今陆上别无他路,想来便是以此船,自海上而来。
但到底来的是不是黄巾,可就未必。
主公可曾见过,能造此等海船之黄巾贼乎?”
袁绍闻言悚然一惊,这等高十数丈,渡海如平地的大船,连他都造不出来。
区区黄巾贼匪,不过是些村夫农汉,啸聚而成,怎么可能会有海船?
当今天下能造此等大船者.
“江淮袁公路,荆州刘景升!
刘景升向来明哲保身,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莫名其妙的不可能来犯我疆界。
这么说来,必是我那位好弟弟所为了。”
“主公英明。”
许攸拱手一礼,“这些黄巾贼若有海上为退路,郭公则此去不过望洋兴叹,徒呼奈何耳。”
“既然如此,卿何不早言?”
袁绍得许攸提点,心下又气又急,忙要命人把郭图喊回来。
许攸劝之曰:
“主公恼怒审公与郭公相争之事,故攸退而避之,适才不敢与之争。
况且黄巾之事,不过攸私心揣度猜测,未有实证。
郭公此去即便无功而返,想来也定然能有相关线索作证攸之猜想。
诚如是,则来日这些黄巾必去而复返,届时攸引淳于琼将军提前于沿海诸县埋伏,必大破之。”
袁绍闻言心底好一声长叹!
好好好!
什么叫我恼怒审配与郭图相争,所以你许攸不敢说话?
以前田丰、沮授他们都在的时候,吵的还要热闹呢,我难道没发怒吗?也没见那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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