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我心里犯了嘀咕:三楼还有好两个男老师,她怎么偏叫我?难道……我甩了甩头,把那点不切实际的念头压下去——许是她们真的帮不了。我抓起桌上的笔往课本里一夹,咚咚咚地踩着木楼梯往上跑,楼梯板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响声。
“朱老师,帮什么忙?”我喘着气站在阳台门口,看见她正对着一张木床发愁。
“抬床,换个方位。”她转过身,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鬓边的碎发被汗黏住,“你上次说床头不能靠窗,我想挪到这边来。”
木床不算重,但要在狭小的宿舍里调转方向,也得费点劲。我们各抓着床的一头,“一、二”齐声发力,床脚在水泥地上划出轻微的摩擦声。抬床的间隙,我瞥见窗外——楼下是一片碧绿的水田,水光粼粼地映着天空,风一吹,稻浪翻涌,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你怎么知道风水那些?”她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汗,眼里带着好奇。
“在广东打工时,没事就翻了本风水堪舆书,”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想为写作攒点知识,总不能写东西只靠空想。”
她眼睛亮了亮,倒了杯茶递过来:“你还想写作?志向真不小,将来肯定能混出个名堂。”
“哪有那么厉害,”我接过茶杯,指尖被烫得缩了一下,只好放在桌上等它凉透,“就是不想虚度年华,瞎琢磨点东西罢了。”
她在我对面坐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对了,你会不会弹琴?”
“弹琴?”我愣住了,脑子里瞬间闪过“谈情说爱”的“谈情”,脸颊猛地发烫,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见状,“噗嗤”一声笑了,眼角弯成了月牙:“看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弹风琴——教音乐课总不能光靠嘴唱,有琴声伴奏,学生也爱听。”
我这才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师范时学过钢琴、风琴,在铁丁中学又自学了一阵,手风琴、口琴也会点,还跟罗老师学了拉二胡。”
“真的?”她喜出望外,身子往前倾了倾,“那太好了!我正愁没人帮我搭把手,以后上音乐课,你可得教我两手。”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这闷热的午后也没那么难熬了。其实我没说,师范时我还学过画画,写毛笔字,篮球也打得不差——这些藏在心里的小技能,像一颗颗被泥土埋着的种子,竟在这一刻有了破土的冲动。我昨天在水里展示游泳本领,俨然把自己变成了一直雄性的山鸡,或说象一只雄性的孔雀,将自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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