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妻子怀里的小娃娃:“信任我,以后就一定信任他们吗?”
“即便我们作为父母,也不敢就说能培养出绝对出众的孩子,现在的一柄利剑,在二十后也许要成具备全球打击功能的文化核武了。”
“届时他们能驾驭得了吗?公司的元老能服气吗?上面还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他们吗。”
“这一次问界展现出的舆论动员能力、全球联动能力,制定规则能力都令人咋舌,这种规模的文化力量,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放心的。”
“爸爸!”呦呦突然打断了他,旋即指了指妈妈的裙子,又指了指自己在画上的裙子。
弟弟要玩具,她要穿跟妈妈一样的衣服,这是一种对父母最朴素的模仿。
老父亲熟练地改笔,笔尖在素描纸上轻灵地舞动。
他并未擦去原有的线条,而是就着呦呦小裙子的轮廓用更柔软、更飘逸的弧线迭加勾勒。
几笔之间,那条简单的童裙便融入了刘伊妃裙摆上那标志性的、充满灵动感的蔓藤花纹样,虽然只是简约的素描勾勒,但神韵已备。
刘伊妃光洁的眉头微皱,思考着他叙述中的波澜起伏的未来,一边看着他在画中儿子的衣服上也顺势添上了几笔相似的卷草纹,与姐姐、妈妈的裙子形成了巧妙的呼应。
一瞬间,原本只是一张温馨的全家福素描透出了一股和谐统一的、如同高级定制家庭礼服般的仪式感和亲密感。
“他们会和你一样优秀的。”小刘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看着画上的一家人脱口而出,眼神坚定无比。
“我不算什么,我希望他们能超过我,远远超过。”路老板莞尔,旋即有些感慨道:“所以我们的每一步都要慎重,没有什么局面是绝对稳定的。”
“否则这一次叫企鹅脱层皮是很容易的事,但没必要。”
他在为素描做最后的收尾,“企鹅这一次为什么会陷入被动,就是贪多求大,什么都想通过模仿和捆绑的策略吃上一口。”
“问界也很贪,但我们始终只围绕电影和文化产业,能够形成自己稳定闭环的生态网络就收敛宽度,拓展深度,不然企鹅的游戏产业我们早就可以插足了。”
“特别是在这样的态势下,我们打着这样的旗号,就更要谨言慎行,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了。”
刘伊妃点头:“我知道了。”
她扫了一眼两个奶呼呼的小崽子,知道现在的丈夫给自己营造出的“防护网”几乎可以抵御任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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