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授意周红衣的吗?”
“应该……不会吧?”路宽回头,刚一秒就被呦呦扯着胳膊示意爸爸继续。
这位一幅画被大甜甜1500万买走的“业余爱好者”正在“盲画”一家四口的合照,没有参照物就这么简单素描。
因为画得极快,在小小的双胞胎眼里几乎成了最慢帧的动画一般神奇,连一向好动的铁蛋都目不转睛。
我们和爸爸妈妈怎么突然跑到画板上了呢?
小刘盖上电脑坐到老公和孩子身边,紧紧搂住女儿和儿子,又把下巴磕在丈夫肩膀上。
“问界难道不要趁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吗?”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面对企鹅这样的竞争对手,如果核心管理层没有什么动作也未免太失职了一些。
“球!球!”铁蛋一只小手拉着爸爸的衣袖,胖乎乎的指节指着素描上的自己怀里,示意给自己加个道具。
老父亲秒懂,一边满足儿子的心愿,一边对搂着自己脖子的老婆笑道:“要做,不过要慎重地做,已经安排好了。”
“慎重?”小刘有些疑惑地顿了顿,这么多年的默契下来,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按理说现在是问界和他个人声望达到一个更高点的时候,以一个民营文化资本的力量对抗一个地区的文化产业不落下风,甚至压制得对方迄今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样的一柄利剑,太扎眼了。
路宽神情专注地看着画上的一家四口,“这一次算是把我们的真正实力亮了个七七八八,看起来鲜花著锦,烈火烹油,但往往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他语气平淡,像是给双胞胎讲睡前故事。
“过去我们任由朱大珂这些蠹虫们在微博上评论,甚至现在也对不过分冒头的公智们动手,也是为了稍微遮掩,证明我们没有越俎代庖去搞一言堂的想法。”
“现在虽然是跟上面默契配合,用北影节的由头狠狠整治了一番文化公众人物的意识形态问题,但也肯定会招致非议的,这绝对避免不了。”
“我想,国家应当对你是百分百信任的。”刘伊妃默然道,语气坚定。
她知道丈夫做过什么,冒了多大的风险,他是一个大写的人。
路老板突然顿笔,转头看着妻子咧嘴笑道:“我能干一辈子吗?”
“明年我虚岁才30,现在的问界却已经已经40、50,甚至已经快到一甲子60岁的实力了,再往后膨胀呢?”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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