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美国的家庭受到骚扰,丈夫和孩子接到了恐吓信,这次急急忙忙地回去,就是因为幼子受到惊吓,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
“哐当!”
科斯利克和路宽都看向刘伊妃,只见她脸色煞白地站起身,大衣衣摆扫倒了红酒杯。
血红色的酒液四溢,在光洁的地板上化作一滩狰狞,入目可怖。
小姑娘霎时间就泪盈于睫:“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你先坐下。”
路宽见她情绪不佳,选择和科斯利克简短截说:“目前根据芝加哥警方的说法,这些都是日裔的移民,因为没有明确触犯美国法律,无法定罪。”
“主席先生,我的意思是——”
“拉贝是中国人民的朋友,柏林和金陵也是友好城市,现在电影在杀青、上映前就遭到这么多阻挠,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科斯利克神情凝重地点头:“我愿意提供帮助,需要我怎么做?”
“德国国内有德国和平协会和白玫瑰组织,都是历史悠久的民间协会,呼吁和平、友好,反对法西斯和军国主义。”
“我想请你代为联系,请他们给《历史的天空》剧组一些声援,像支持《辛德勒的名单》一样为金陵和张纯如发声,给我们一些舆论支持。”
“活动经费方面,剧组会妥善安排和提供。”
科斯利克点头,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再谈电影节的事:“我在汉堡、慕尼黑市政还有一些熟人,如果剧组在这里拍戏遇到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你说的这两个组织我有印象,他们在电影节期间经常会游行声援一些反战影片。”
电影节主席起身:“路,等我消息。”
“非常感谢!主席先生,我答应你一定慎重考虑邀请。”路老板笑道:“无论如何,感谢你的善意和友谊。”
“呵呵,言重了。”科斯利克感慨:“拉贝的经历告诉我,中国人是值得深交的朋友,特别是你,年轻的导演先生。”
两人作别,刘伊妃这才担心地掏出电话。
“别打,我早晨刚问过。”
“暂时没什么问题,只是小孩子受到惊吓,需要时间恢复。”
小刘狠狠地一拳头锤在桌子上:“太可恶了,这群渣滓!”
周围的顾客都投来惊讶的目光,路老板先拉着小姑娘出了门。
“我想明天去美国。”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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