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封、追封三公的也不少。
但,受赐御笔题字的大臣,不足两手之数。
这还是算上了为碑文题字的数量。
就像内阁大学士范仲淹,不幸病故,先帝为其题字“褒贤”,予以定性。
这也算是“御笔题字”。
但就是这种算法,受过御笔题字的大臣也不足两手之数。
由此可见,何其稀缺。
论起稀缺量,甚至堪比配享太庙庭!
当然,稀缺归稀缺,真论起含金量和知名度,肯定是难以与入祀太庙相媲美。
毕竟,御笔题字更偏向于皇帝的“私人情感”,通常与皇帝喜好有关。
其四,上朝特权。
许坐于殿上,不必下拜!
这样的特权,截至目前,仅有两人享受过。
一人是真宗年间的社稷重臣兼宠臣,陈尧叟。
另一人,就是韩章!
但是,陈尧叟得到“入朝不拜”的特权,除了因其是重臣、宠臣以外,也有其腿脚有疾的因素。
韩章不一样。
韩章是纯粹受封“入朝不拜”之特权。
几大封赏,皆是一等一的荣誉性封赏。
一些内阁大臣、宰辅大相公,要是集齐一种,便是君王重视的表现。
集齐两种,已然是千难万难,君臣恩遇,重视非常的表现。
集齐三种,几乎不太可能。
韩章,集齐了四种!
相性之下,就连封荫子孙的名额,以及编修史书的诏令,都显得不再重要。
这种程度的封赏,就差打包票让韩章入太庙了吧?
文武百官,齐齐大震。
不时有人望向韩章,又望向江昭。
这么封赏,要说没有江阁老从中予以建议,谁也不信!
几位内阁大学士,亦是不乏艳羡目光。
一是艳羡封赏之重,二是艳羡韩章命好。
庆历新政,韩章贬谪十二年之久,本该就此沉寂。
谁承想,竟是成功起复入京。
更重要的是,这短短的十二年,韩章恰好就逮到了江昭,并予以教导。
从六岁教起,愣是教成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存在。
本人是宠臣,是大相公,即将接班的弟子也是宠臣,也会是大相公。
其中含金量,也唯有几位位极人臣的内阁大学士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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