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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军改,肯定得流些血,自然会有人腾出新的枢密副使的位置。
届时,一并入枢密院主事即可。
赵策英领会意思,了然点头。
“张鼎何赏?”
“可任一司都虞候.”
熙丰四年,五月初十。
宣德门。
朱漆铜门,禁军肃立,五步一人,肃穆非常。
凡文武大臣,皆朱紫披身,内阁大学士、六部尚书、左右侍郎、九寺寺卿、御史谏官、五监祭酒、翰林学士,一一齐至。
文武百官,有序班列。
“斥候来报,估摸着还得要一两柱香。”
赵策英抬着两杯清茶,一杯递了过去:“喝口茶,慢慢等吧。”
“谢过陛下。”江昭一礼,捧过茶水,抿了一口。
一时间,君臣二人皆是捧着茶水,目视眺望。
一炷香左右,地面微震。
淡淡的马蹄声响起,越来越重。
官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道“小黑点”,越来越大。
不一会儿,“小黑点”化作几百将士。
“吁!”
“官家?”
老远就望见了皇帝以及百官,韩章连忙勒住缰绳,撩袍下马。
其后,几百人将士有样学样,亦齐齐下马。
“老臣韩章,拜见陛下!”韩章风尘仆仆,持手一礼。
“臣等拜见陛下!”几百人齐齐下下拜高呼。
“大相公不必多礼。”
赵策英朗声一笑,迎了上去。
此谓:帝临郊野,亲迎凯旋!
文德殿。
文武百官,有序班列。
丹陛之上,赵策英垂手抚膝,目光平视。
“宣——”
“拓疆功臣觐见!”
一道独属于太监的尖锐嗓音传出。
以大相公韩章为首,拓边主官,相继入殿。
“臣韩章,率拓疆文武,叩见陛下!”韩章迈步一礼,声如洪钟。
其后,拓边主官齐齐一礼:“臣等拜见陛下!”
“免礼。”
赵策英大手一挥,起身立于丹陛,向下扫视:“自古以来,燕云皆为汉土。自太祖皇帝定鼎中原,燕云十六州始终悬而不定,几度征讨,皆是抱憾而归,故土沦丧胡尘。朕承大统以来,此恨锥心蚀骨,今终得见貔貅踏破云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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