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监督温禾闭门的便是百骑的人。
所以陈大海便假公济私来探望。
他倒是气得咬牙切齿。
“小郎君,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的过错,如今长安城内那些人说的话您莫要放在心上,等过些时日标下一定替您出了这口恶气。”
温禾正在给一株牡丹浇水,闻言笑道:“教训他们做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让他们说去。”
“等过几日,他们自然会闭紧嘴巴”
“就是弟兄们咽不下这口气。”
温禾放下水壶,拍了拍陈大海的肩膀。
“我很好,你回去告诉弟兄们,好好训练,百骑是陛下的百骑,而不是我或者其他任何人的。”
“记住了。”温禾这句话说的格外郑重。
陈大海闻言赫然肃穆的向着温禾行了一礼。
五日的闭门思过转眼结束。
第六日清晨,温禾刚打开府门,就看到两辆马车停在巷口,阎立德和阎立本兄弟俩正从马车上下来,手里各自提着食盒,脸上满是担忧。
“嘉颖啊!愚兄来看你了!”
阎立德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温禾的手。
“这几日愚兄听说外面的流言,急得觉都睡不好,虽说陛下罢了你的职,但百骑确实不适合你,何况你如今还挂着工部主事,日后便好生在工部做事。”
阎立本也跟着点头,将食盒递过来。
“这是内子亲手做的桂花糕,特意拿来给你解心中的郁闷,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陛下向来知人善任,说不定只是暂时让你休息。”
温禾看着兄弟俩真挚的眼神,心中一暖。
他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巷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伴随着内侍高月那标志性的尖细嗓音。
“高阳伯温禾接旨,陛下有旨,速来接旨!”
阎氏兄弟脸色一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阎立德连忙拉着温禾躲到一旁,低声道。
“嘉颖,莫不是陛下还要追责?等会儿不管说什么,先叩首认错,我等在旁边给你求情!”
温禾笑着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衣袍,大步走到巷口。
高月捧着明黄圣旨,身后跟着四名禁军卫士,见了温禾,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温县伯,恭喜啊,陛下有旨,宣您接旨!”
高月明显是故意的。
看来是因为最近长安的传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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