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让他们都警醒了起来。
亨玉氏问道:“四儿,这才睡了三个多钟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母亲,醒来之后,却是睡不着了,想想也快天亮了,就起来了,在外面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赶紧过来烤烤,外面需冷的很。”
父母熬年,衣服什么的都没来得及换,却不是合适行大礼的时候,再说按道理讲,也须得等到两个哥哥行完礼后,这才能轮到亨亚日,这叫长幼有序,却不是先到先得那么简单。亨亚日于是就挨着母亲的身边坐下,口中说道:“母亲,晚上熬夜做,对眼睛不好吧?”
“枯坐这里也没意思,还困,手头上有事做感觉好多了,再说手熟了,也不多于用眼睛看,没事的。”说完之后,似是意犹未尽,她又接着说道:“你在余斛那边每日早晨起的早,都是在跑步么?”
亨亚日想,该是母亲注意到了自己归家后仍然会坚持的习惯,于是回道:“是的,母亲,早晨跑一跑,一整天人都会特别的精神。另外对身体多少也有好处,早先是先生提了一下的,后来感觉不错,慢慢跑着跑着就惯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看你回来后见天的早晨起的早,还跑着出去,还以为你做什么去呢?”
亨亚日笑道:“日后我要在家,天也暖和的话,就负责出去买早餐,现在这天,来回折腾需都凉了的。”
亨玉氏也笑了,打趣似的说道:“成,总有让你跑着出去买早餐的时候,到时让冬梅、黑妮她们也歇歇。”
“好。”说完母子对视着笑了起来。
亨书勤从书本中抬起目光,对着幼子说道:“习惯养得不错,也贵在坚持,就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葛兄实在是比我强得太多。”
亨书勤这番话,亨亚日做儿子的不好接,不过,亨玉氏说话了。她说道:“老爷,各人有各人的方式,都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只要把孩子们都教成器,也无所谓什么好方法的了。逼起孩儿们做他们不愿意的事也未见得都是好事,还是得要他自己愿意才好,这样他们才能形成那种自觉。”
“夫人说的倒是不错。只是点醒痴儿,选择一种合适的方式,顺势而发上,我还是少了些心得。”
“大新年的,大吉大利,就不说这些了,相信他们个个都会有出息的。”说到这里,亨玉氏话音一转,转而问向亨亚日道:“从我们这里到余斛的话,你们路上一般需要走多久?”
“当年是从昱州过去的,中间又穿插的到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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