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亨亚日就告退回房去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亨亚日就对汪川纲说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这里也用不上你。”
“我先给你打好热水吧。”说完,就拿起暖瓶,先给亨亚日在水盆里倒上热水,调好水温后,就又拧着暖瓶出去打开水去了。
亨亚日就着水盆,净了净手脸,感觉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只也不知是劳累疲倦,还是说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后,自己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莫名的竟然有了些困意,只这下之后,却是精神了不少。待汪川纲打完热水回来,亨亚日就让他自去了,自己就着灯,读起中教二年级的课本来。
亨书勤的书房里,三人说着话,自然是亨、葛二人居多,谢明宇多是在一旁听着。亨书勤对葛自澹说道:“葛兄,你这知行合一的,我心里也是叹服的。只这一趟趟的出行,花销也太大了些,却是让我心里是愧疚的很。”
葛自澹说道:“不值当的,那些也花费不了多少,都是些小钱。再说好多事是一举多得,并不单单为了亚日,即便是没有亚日这茬,我和明宇有些路该走的还是要走的,这点贤弟你也不必挂怀。学校里的课程都有教习在教,我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岂不是白担了先生这个名头?至于说出门走一走,看一看,这当中的好处,我们心里自然都是明白的,而这些事对亚日来说,早晚需也是要有的。只是晚来不如早来,晚做不如早做,这样既可以为日后节省出时间来,又能让他在做事甚至是形成自己的看法之前,对我们所处的环境有个清晰的认识。这样他或许在日后自己想事情、做事情时,就会想的、做的更全面、周到一些,至少不是那井底之蛙,还不自知的。”
“就是希望葛兄的这一片心,他能领会得到才好。”
“呵呵,贤弟的心也太急切了点。我说我平日里已经够急的了,把亚日一直也逼的很紧,上学、下学、假日的,这任务都堆的满满的,心里还着实愧疚得不行。想着他年纪尚小,这性子吧本来就内向,再逼得这么紧,会不会把这路给走偏了?心里说实在的,也是有不少迟疑的。同时又怕这将来多少会有些遗憾,在这该无忧无虑的时候,却又太早的承担了太多的东西。”
“有得必然会有失。世上并没有两全其美之事,想要方方面面都能兼顾得到,很难不说,大多也并不那么值得。我们这么急,我们为什么急?他现在未必能理解得了这些,日后想必总能有体谅的那一天。再说这时候也不好顺着他自己的意思来,我们都是过来人,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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