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矫和杨小姐成亲的热闹,随着他们的离开散去了。
对京城民众来说,卫矫离开,也是一件大喜事,喜事是不需要谈论很久的,尤其是此时此刻发生了天大的悲事。
郦暄死在牢房里。
一个文官,突然被说是白马镇凶案的主犯抓进牢房,还没审问突然又死在牢房里了。
这不是阴谋是什么!
郦氏亲友哭天抢地,深受郦氏资助过的学生们悲愤不已,不止京城喧闹,消息瞬间传了出去,据各地官府急报,很多学子在集结进京,要为郦大夫鸣不平。
这可不止是热闹了,这极有可能变成民乱。
皇帝愤怒地斥责大理寺官员。
大理寺官员们也急了,直接说郦暄的案子虽然是在大理寺,但全部由宜春侯掌管,他们根本就无从插手,也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又惊又怒,要宜春侯给个解释,暂时不得离开大理寺。
这也算是把宜春侯关在大理寺了。
一大早的勤政殿,官员们站在外边,一边低声议论,一边等候陛下的召见,不过今日估计要么等很久,要么陛下无心召见,因为东海王一下朝就神情急躁地冲进去了。
“父皇,这跟外祖父无关啊,外祖父怎么会杀郦暄!”
“外祖父是要查白马镇案的真凶,还没有找到证据的时候,怎么可能杀人灭口!”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外祖父有那么蠢吗?”
东海王的话音落,坐在桌案后,低着头看奏章,似乎没有听他说话的父皇,猛地抬起头,抓起奏章砸了过来。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蠢吗?”
东海王被砸在身上,感觉父皇真是用了力气,很痛,他又委屈又难过跪下来:“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皇帝起身指着他:“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你外祖父知道的道理,难道你父皇我不知道?还用你来教我?”
东海王倒也不怕父皇责骂,此时还听出其他的意思,神情有些欢喜:“父皇,你是说你知道外祖父不会做这种事?”
皇帝冷冷看着他没回答。
没回答就是回答了,东海王很是高兴:“父皇你也知道吧,这要么是郦暄心虚自尽,要么是有人故意杀了郦暄,栽赃陷害……既然父皇知道,怎么还把外祖父也关起来?”
听到这句话,皇帝冷笑一声,刚要开口,殿外传来内侍的请示声“陛下,临海王来了。”
临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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