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歌,你在帮秦放做事。”
这显然是个陈述句,而非疑问。
谢梧面色如常,微微摇头道:“楚兰歌如今并非朝廷官员,自然也谈不上为陛下做事。”
秦牧冷笑一声,脸上多了几分嘲讽,“哦?那你这般殷勤地在本王府上来去,莫不是为了跟本王闲聊?”
谢梧道:“我是为了淮南的百姓,也是为了我自己。”
秦牧眼眸微垂,整个人往后一靠几乎没入了阴影中
“你想说什么?”
谢梧轻叹了口气,道:“不知王爷这两日可听说过什么消息?”
秦牧抬眼看向她,谢梧道:“城中有几户不太配合周将军的人家,突发瘟疫。”
“瘟疫?”秦牧的表情终于动容,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你是想说,舅舅在城中散播瘟疫?他疯了?”
谢梧并不搭话,只是垂眸看着跟前的地面,仿佛那地面上有什么传世珍宝一般。
“来人!”秦牧沉声唤道。
片刻后,书房大门被人打开,一个年轻的护卫出现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秦牧冷声道:“去查,这两日城中可有人得了什么怪病?”
那年轻人领命而去,谢梧方才抬起头来看向秦牧,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秦牧冷冷地道:“想说什么就说。”
谢梧轻叹了口气,道:“这事虽然还瞒着城中百姓,但对有些消息渠道的人家来说并非秘闻,王爷竟然也不曾关注么?今早……有两家之前还硬扛着的人家,已经向信王府投诚。”
秦牧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有人向信王府投诚,他这个信王却不知道。那这到底是投向了谁,自然不言而喻。
谢梧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一刻钟过后,方才离去的年轻人去而复返,给秦牧带来的消息与谢梧所言并无二致。
秦牧挥退了护卫之后,终于忍不住砸了跟前的茶杯。
谢梧看着满地的碎片挑了下眉。
不知过了多久,秦牧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望着谢梧冷声道:“楚兰歌,本王不是傻子。周兆戎日日都在颍州城中,散布瘟疫……他自己不想活了?”
谢梧轻声笑道:“王爷英明。”
秦牧并没有因为她这句吹捧而高兴,因为他听出了其中的敷衍和不以为然。
谢梧也没打算真的激怒秦牧,很快便言归正传,道:“确实不是瘟疫,是一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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