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有任何好处。小子虽然无能,好歹还有几分微薄名声,师门……也还算有些名望。侯爷如今正是举大事的时候,不会自找麻烦的。况且……晚辈自问也还没有讨人厌到,侯爷一见就想杀之而后快的地步吧?”
周兆戎冷笑道:“你先前替牧儿给于鼎寒传话,你以为我不知道?”
谢梧神色如常,“可是,即便我不为信王殿下传话,信王殿下想跟于相说什么,难道侯爷还能阻拦么?方才信王殿下也去单独见了于相,侯爷不也没有阻拦?如果我拒绝信王,说不定这会儿也见不到侯爷了。”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周兆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盯着谢梧,好一会儿才道:“陵光公子果然有趣,如果我说……要你归顺本侯,否则本侯就杀了你呢?”
谢梧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道:“那侯爷还是杀了我吧。”
“你不怕死?”
“怕。”
“看着不像。”
谢梧道:“有些事情比死还可怕,我老师是当世大儒,我师兄是崔家大公子,我若是投了……侯爷和信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清理门户了。人生在世,功名未立便罢了,总不能留下个叛逆的名声遗臭万年吧。”
“你觉得我会输?”周兆戎道。
谢梧反问,“侯爷觉得您能赢吗?”
周兆戎不答,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会赢。”
谢梧笑了笑,这笑容既不是同意也不是反对,似乎毫无意思只是随意地笑了笑。
“罢了,看在天问先生和崔大公子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周兆戎道:“你走吧,我希望陵光公子这几天能好好待在颍州城里,哪儿都别去。否则,若是出了什么是意外,我也没有法子。”
谢梧问道:“我何时能离开颍州?”
周兆戎意味不明地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多谢。”谢梧拱手告退。
等到谢梧离开,一个穿着朴素甚至有几分落魄的中年男子从里间走了出来。
“这就是那位天问先生的小弟子,崔大公子的师弟?”中年男子道。
周兆戎侧首看向他问道:“如何?”
中年男子皱眉道:“除了相貌有几分出众,嘴皮子有几分利索,其余的……平平无奇。重光公子在他这个年龄早已经金榜题名,诗词文章也已经名扬天下,将军可曾听过这位陵光公子有什么建树?”
周兆戎道:“文章倒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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