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梧走出舱门就看到三个水匪迎面而来,来人看到谢梧也是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举起手里的兵器朝谢梧冲了过来。
一柄雪亮的短刀滑落到谢梧手中,她微微朝后一仰,手中的刀锋划破了冲在最前面一个人的脖子。
后面慢了一步的人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出手竟然如此狠辣。有些慌乱地扶了一把前面倒下的同伴,很快又反应过来,将尸体往旁边一推朝着谢梧冲了过来。
他吸取了同伴的教训,并不与谢梧太过接近,一刀猛地挥了过来。他用的是长刀,谢梧用的是匕首,他又比谢梧高了一大截,手也更长一些,谢梧的匕首自然伤不到他。
谢梧侧身避过长刀,手中匕首寒光一闪,揉身上前欺近那人。
跟在最后的一人见状也冲了过来,谢梧却不予理会。手中匕首直取跟前人的喉咙,那人连忙闪开手中刀狂挥不像是想要杀谢梧,倒像是想要逼开她。
冲过来那人见谢梧一心都在另一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只是他才刚举起刀,背后就传来一阵剧痛。他手中的刀怦然落地,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谢梧的匕首在那人手腕上一挑,那人方才狂舞的刀也瞬间落地,捂着流血的手腕往后退。
但他身后就是船舷,他靠着船舷无处可退。
谢梧的匕首顶住了他的脖子,他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有人来了,似乎是颍州的兵马。”谢梧身后不远处,秋溟靠在墙壁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低声道。
谢梧朝他点点头,又对他打了个手势。
秋溟微一点头,飞快地消失了。
谢梧低头打量着眼前人,还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的衣服看着有些落魄,但方才落到地上的那把刀却绝不是如此落魄的人能有的。
“你们是颍州卫的人?”谢梧问道。
那青年猛地抬起头来,惊疑不定地看向谢梧,显然是在惊讶她为什么会如此想?
“朝廷正规兵马,不守土护民,在这里假扮水匪抢劫过路的百姓?”谢梧面带嘲讽地问道。
那青年脸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抵着自己脖子的刀道:“公子……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颍州被、被叛军占了,我们这些人…被迫流散在外,也是迫不得已才……”
谢梧蹙眉道:“你们既不愿投降叛军,为什么不退守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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