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习惯了他的无理取闹,并没有人觉得野戈会给大庆人通风报信,却也没有人反驳他的话。
就连苦主都没有开口,其他人自然也就听命行事了。
几个野恣的手下飞快地从另一边下山,坐上停在水边的小船往下游而去了。
野木寨接到消息已经是两个时辰多之后了。
此时天色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整个野木寨都笼罩在夜色之中。
听了回来报信之人的话,野日聱的长子野束先就忍不住质疑,“阿恣莫不是又在胡闹?他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没有禀告?”
报信的人急得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天,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其中也包括野恣威胁野戈的事情。
野日聱夫妻俩对野恣用野戈母亲的骨灰威胁他的事,并没有任何表示,仿佛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白凤蹙眉看向长子,“阿束,你怎么看?”
野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皱眉道:“前几日阿恣找父亲说想要帮忙,我当时怕他又胡闹耽误了事,就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说。他想必是心里不服气,这才跑去找野戈的……”
野日聱叹气道:“现在没功夫管这些,最要紧的是这个消息到底可不可靠?”
“你们当真看到了朝廷的军队?”野束看向报信的人问道。
那人自然连连点头,道:“好多人呢,长长的走得跟一条长龙似的。我们在对面山上看到的,前面都走得不见人影了,后面还没出来。那些人还撑着旗子,上面写是大庆人的字,听说是什么什么卫。”
野束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休息。”
一个报信的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领命下去休息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家三口,气氛有些凝重起来。
野束看向白凤问道:“阿母,舅舅可有回信?”
白凤凝眉摇头道:“还没有,我用的是咱们南诏特有的信鹰,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会不会……信鹰被人拦截了?”
白凤有些怀疑,“信鹰的路线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在南中这地方更是尤其难以寻觅,大庆人若真能拦截恐怕咱们秘密也隐藏不到现在。”
可以传信的鹰并不是随便一个地点就可以飞,而是需要长期严格的针对特定的路线进行训练。南中本就到处都是渺无人烟的山林,他们当初更是特意选了格外偏僻难行的路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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